第85节(1 / 2)

和首富领证 独我南行 2389 字 1个月前

“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跟我发火,不会答应帮我隐瞒离婚,不会不接我电话。”

高铁站卫生间里很是安静,这个大年初二少有人赶车。白夏被人戳中心事,她感觉到心脏里的疼痛骤然蔓延到浑身血液里,她说:“这样说,有意思么?”她挂了电话。

广播里响起列车时刻信息,白夏忙去检票进站,坐上去华城的列车。

她想回老家去看看爸爸的房子,顺便在新年给她爸爸上上香,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再回童年时候的那个家了。

傍晚六点,夜色笼罩着这座小城市,老洋房外围是一圈三米高的围墙,铁门早就锈迹斑斑,但锁还是坚固的。白夏拿出钥匙打开门,借着手机的光又去开大门。

吱呀声划破静夜,她按照童年的记忆去找开关,果真在门后摸到了开关。灯光亮起,屋里装修没变,从前居住的人并没有大动改造,她走向二楼。

家电沙发都被搬空了,偌大的客厅显得太过空荡。她一间间房查看,望着从前爸爸居住的房间和自己那间卧室,站在门口失神。

可一瞬间,白夏忽然蹙起眉头。

她的卧室为什么铺着床品?被子凌乱地散在床上,似乎有生活的痕迹,难道有人在这里居住?

她忙重新回到爸爸那间房,发现床上也有叠好的床品。她很快走去卫生间,打开灯,望见台架上放着五把牙刷,几条毛巾,卫生间纸篓里还有没倒掉的卫生纸。

她有些懵,这里有人居住,怎么可能?

手机铃声忽然在静夜里响起,白夏吓了一跳,手指条件反射滑下接听。她看也没看来电人,听到迟敬州的声音。

她喘着气:“迟总。”

“你怎么了?”

“我……”白夏忽然听到楼外的铁门吱呀着被推开的声音,很快,几声男人的声音也响起,她听到三道男性声音,他们在问是谁在家。

白夏愣住,下一秒便想关掉卫生间的灯,可她关掉势必会被楼下的人看见。她迅速跑进一间没开灯的房间,在窗口望见楼下走进来三个一身痞气的少年。她瞬间便明白了,周围的房子都被拆迁,尚且还没有被周氏集团开发成旅游区,这里目前就是荒芜偏僻的地方,很显然是有不务正业的人找到这栋老楼当落脚地。

她要冲下楼去质问还是先躲起来?如果她气场不够,受伤的不就是她自己了?

白夏犹豫了瞬间,跑到三楼,楼下的灯都来不及关。

电话里,迟敬州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小白,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我来华城看我爸爸从前的房子。”三楼还是像童年那样当做杂物间,白夏找了个地方蹲下,急促地说,“楼下有人,房子应该是被无业游民占了。”

“有几个人?你在哪里,对方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

“你在华城哪里,我马上过来。”

“不用,我报警。”白夏挂了电话,匆忙按下110。

有人走上二楼,嘴里喊“可能是昊子开的灯,他怕黑”。没人发现她在三楼,白夏松了口气。她进门时就该察觉到的,这里久不住人,不应该是通电的,在她打开电灯开关时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

她等了二十分钟,警铃声远远传来,直到楼下的人都被控制,白夏听到民警走上楼喊“出来吧,安全了”。她这才现身,站到民警身边:“我是房子的主人,这一伙人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住在我家。”

民警问白夏:“你怎么证明你是房子的主人?”

“我有产权证明!”白夏微微一顿,“我联系一下家人。”

民警需要带她跟三个少年一起回派出所做证明,白夏跟去。警车上三个青年凶神恶煞地看她,白夏这才看见他们脖子和手背上的纹身,她感觉这三个青年有可能是惯犯。如果是正常流离失所的少年被抓,应该是跟她这个房主人示好,求减轻刑罚才对,不该是用这股仇怨的眼神看她。

白夏拨通沈阿姨的电话,新年的晚上,沈阿姨和张阿姨轮班在照顾奶奶,白夏不知道今晚沈阿姨在不在养老院里。

电话响了好几声铃那头才接。

白夏忙说完情况,沈阿姨道:“好,我现在就回去,或者我先给张姐打个电话,只要拍个照片是吗?”

白夏询问民警,民警说需要看见产权证明的实物,谁都知道这块地被政府和一个大公司规划成旅游开发区,突然有人说房子是她的个人财产,民警必须要拿到证明。

白夏只好交待沈阿姨买票来华城。

“地址我发给你,票钱我回头就给你,沈阿姨,辛苦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从上城到华城,高铁需要四个小时。白夏向民警说明了情况,但因为无法证明自己是房主人,只好留守在派出所里。

民警分别在了解他们的情况,白夏跟身前的一个民警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听到有民警过来说:“赵队,那三个家伙跟富民路金店抢劫案的疑犯特征挺像的。”

民警朝白夏道:“小姑娘先留在这里一下,没办法,希望你配合我们。”

“好的。”

白夏一个人等在派出所,这间房里窗户紧闭,虽然冷风进不来,但空调制热不理想,有些冷。屋里有个小太阳取暖扇一直在转,白夏弯腰固定在自己这头,这才感觉腿脚暖和起来。

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黑色大衣,对面迟敬州西装革履,他闭着眼,身体笔直端坐,只有后脑勺靠在背后的墙上。

白夏怔忪地望着他,大衣很长,滑到地面,她忙弯腰捡起来。

迟敬州睁开眼:“你醒了。”

“迟总,你怎么会来?”

迟敬州抿起笑,只答:“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刚才和白夏通话时,他在电话里听到她出事情后便订好机票,出发前接到养老院打来的电话。他很早就吩咐过那边的院长一旦白夏奶奶那里有事情就告诉他,所以沈阿姨在反应给上级后他才从手底下人那里知道消息,亲自送来了房产证。

白夏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两点。

“警察还有说什么吗,你怎么不叫醒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无奈,“我没想过要麻烦您的。”

“不麻烦。我刚到半个小时,你这次还立了功,这三个人跟一起抢劫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