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节(1 / 2)

江山尽风流 莫西凡 2725 字 1个月前

“小姐,宫中传出消息,明天给不就会上交名单,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这么好的机会,其实可以多安排几个的,小姐为何废了这么大工夫,最后却只安排了四个人。

墨非熏看着墨东,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没有解释。

人,贵在精,而不在多,这几个人,无论如何,朝廷也差不多什么不妥之处,因为,这些人,本就是各部选出来后,她在知晓名单后,才针对挑选出来去做了功课的。

只能说,这四个人,目前,她又把握掌控,但是,没过殿试,没封官,她绝不会露面去接触。

等他们尘埃落定之后,再说不迟。

“宫里那边什么情况?陛下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转吗?每天的药都有让人盯着吗?”

“还没有好转,听说,前两天勉强下床走动了一会,这两天天气变寒,又躺下了,小姐还是觉得,这陛下病的有蹊跷?”

“秦书布置了这么久,消息应该不会错,但是,不可大意。继续盯着吧,那几个人,我没开口,就不要过早去接触,明白吗?”

“是,小姐放心。”

“嗯,明天,把允儿接过来住两天,对了,去先生家里,无需带那么多东西,带两葫芦好酒就是。”

“是,公子年幼,可先生却常夸他天资聪颖,小姐不会过于担心小公子。”墨东如今说话,也是改了以前在雷霆山学会的那一套。

这么看,到真的有些像个管家。

“小孩子,不能多夸,这才多大,看不出,对了,才学固然重要,武学也别落下了。”

“小姐一番苦心,小公子将来必定文武兼备。”

墨非熏听罢,只是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心里还想着帝玄凌病的事,总觉得这事不太对。

再次开国之初,求的就是一个稳字,这时候让大权旁落,会留下太多隐患。

她还没想明白,可有人已经想明白了。

“不在宫里!”宦海波已经想明白了。

“什么不在宫里?”这一直不封官,他们几个就没事往宦海波这里跑,二狗靠的近,听的宦海波自言自语问了句。

这两天,将军有些不对,跟中邪似的,神神道道,自言自语。

“没什么,你们几个,在府上待着吧,我出门一趟。”早就该相通了,尽管一切都那么完美,可还是有个地方不对。

帝晨曦,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宦海波若是想了解一个人,琢磨一个人,一定会将她周围所有的人都琢磨一边。

那帝晨曦虽然每天晨昏定省的进宫去看帝玄凌,可是,太过了,过犹不及!

毕竟,现在帝玄凌是皇帝,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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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哈哈

第403章 白端异动

想明白之后,宦海波就一个人在皇都的街道上走来走去,他虽然断定玄凌不在宫中,却想不通她为什么不在宫中。

到底是多重要的事,她才能不顾一切的离开。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何不封赏武将了,一是想因人而异,细致封赏,不留后患,二是为了这出出行,身为开国之君再此时离开皇都,她知道消息走露后的危险,所以将所有武将都留在皇都。

如此,最少可减去兵变的威胁,她如此算计良多,万事周全,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事能重要到如此地步。

显然,宫里的烨王是知道提前知道此事的,而帝晨曦,刚开始一定不知道,否则,开始他肯定能看出端倪来。

每次宦海波想什么事的时候,都喜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穿梭,漫无目的。

从出来到现在,走了三条道依然没有相通,倒也是个随性的,既然想不通,不如暂时放空,转身,进了一家酒楼,想打点酒回去和书生他们喝一杯。

估摸着不管是去做什么,只要帝玄凌回来,武将的事就该有个定论了,到时候,天涯海角又要分道扬镳了。

刚想着,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收敛起气息,静静躲到一边,在人群中捕捉气息的来源,但是,那气息很快又消失了,宦海波一脸纳闷,在角落将街景尽收眼底,他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那顶轿子!

不是官轿,可是,那轿子周围,起码有四个家丁,现在这皇都,可没什么富贵人家有这样的排场,这天下初定,富商豪绅还没出现呢,有也不敢现在冒头,想想,朝廷上下都穷的叮当响,谁敢冒头?

能有家丁随性的,现在多半是官家的车驾。

但是,这四个家丁显然有意隐藏身份,潜在老百姓中间,这更有意思了,这轿子到底谁家的,里面坐的又是什么呢?这么紧张小心的护着。

宦海波没多想,小心跟上,他倒要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很快轿子在都城最大的一家文房斋落下,只见那个一直明处跟着轿子的男子俯身挑开车帘。

从车里下来的,并非宦海波想的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而是一个小孩,约莫只有三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走进书斋,身后的男子立刻小心跟上。

哟,谁家的小少爷?看到是个孩子,宦海波耸了耸肩,折身回府,这应该是哪个官家的嫡子嫡孙,这么小,仔细护着些也正常。

他还是去琢磨陛下到底在做什么吧,虽然他知道陛下不在宫,但并未打算去戳破,江山一统不易,若是...此时动荡,那百姓可就苦不堪言了。

他连家祖上,世代清流,家道中落,祖父锒铛入狱,不就是因为帮百姓谏言,替百姓诉苦?

他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是,他若这么做,如何对得起祖上数代人留下的清流门楣。

纵然,家中早已剩他一个,可只要他在,连家的门风就在。

他是重权,那是因为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手中有权,才能去做想做的事,他不会再像祖上一样,守着虚无的清贵二字,在官场上却是寸步难行,报复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