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神医嫡女 杨十六 2624 字 20天前

老太太却一摆手,心里的烦闷瞬间消失:“哎!阿珩和子睿转危为安,这是多大的好事,规矩就先放放一边。”

忘川适时纠正老太太:“哪里是转危为安,二小姐和二少爷本来就是去佛堂诵经了,哪里来的危险。是大小姐三更半夜的来到二小姐房间,一进来问都不问奴婢一句,看到房间里没人,扯开嗓子就高呼二小姐被人劫持了,奴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凤沉鱼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看凤瑾向她瞪过来,这才急着为自己辩解:“女儿也是一时情急,谁能想到二妹妹会在夜里诵经呢?”

忘川再道:“二小姐说了,最近府里出了好多事情,她才从西北回京不久,理应多为这个家出一份力,这才带着二少爷连夜诵经祈福。”边说边看着众人,“来这普渡寺,不就是为了给凤家祈福的么?”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红耳赤。

凤瑾元见人已经有了下落,赶紧下命全体回撤。

众人在那僧人的引领下回到普渡寺的佛堂,果然见到凤羽珩与凤子睿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诚心祈福。在她们旁边,还有一个小和尚正敲着木鱼诵着经文。

不多时,经文告一段落,听到外面有动静,凤羽珩拉着子睿回过身来,见到凤府所有人都站在佛堂门外向她这边看着,不由得脸上泛起冷笑。

以为她被劫了么?

有人偷笑了么?

真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她拉着子睿向门外走来,故作出惊讶的样子问向凤瑾元:“父亲,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也是来诵经的吗?”

凤瑾元难以质信地看着这个女儿,说实话,他对忘川的话是有些怀疑的,即便那个僧人都证实了他还是怀疑。可看着凤羽珩时,却又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阿珩一直都在这佛堂祈福?”他问面前的女儿。

凤羽珩点头:“对啊。从上了夜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几位大师都可以作证。父亲为何这样问?”

凤瑾元摇摇头,“没事就好。”

凤羽珩反问:“父亲以为阿珩会有什么事?”

凤瑾元愣了愣,没答上来。

“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凤瑾元不想再与她说话,转身就走了开。

直到走回自己房间才有暗卫现身,站在他面前恭敬地道:“主子,后山发现二十具尸体,全部是阎王殿的杀手。”

第74章 普渡寺进香的真正目的

凤羽珩回屋后,忘川黄泉以及班走三人齐齐站到她面前。

说起来,她对黄泉和班走二人处理现场的能力那是相当满意的,当班走告诉她凤家人就站在当时的打斗现场却没有发现半点异样时,就知短短时间内这二人做了多少事。

而她自己则是抱着子睿先隐藏到草丛中,然后例用空间返回寺院。再用空间里的药让子睿转醒,并嘱咐子睿配合她演了这一出戏。

至于寺院僧人的配合,其实也并不算是配合,那敲木于的小和尚至今也没弄明白在他闭目诵经的过程中,到底是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姑娘。而那往后山去寻凤家的僧人,则是收了凤羽珩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条千年菩提手珠。

她无意评价僧人的这种行为,只道那千年菩提在前世也是高价求来,在现在这个年代只怕都还没有长成,对僧人来说实在是无价之宝。

“处理尸体的时候可有留下痕迹?”她开口问身前二人。

班走点了点头道:“属下故意留下足以令凤瑾元的暗卫发现的痕迹,至于凤家其它人,断没可能发现。”

凤羽珩点点头,很好,她就是要让凤瑾元明白,杀人,这种事情她不是不会。不管今日之事主谋究竟为何人,她必须提醒凤瑾元——如果是你干的,那你打不过我;如果不是你干的,那我告诉你,有人要杀你闺女,你自己看着办。

黄泉这是第二次跟随凤羽珩遇袭,她记得上次九皇子分析说是沈家的人,便疑惑着问凤羽珩:“依小姐看,这次与上次是同一伙人做的么?”

凤羽珩撇撇嘴,“看起来应该是。”

忘川是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不由得提醒几人:“看起来,凤家的大小姐就算不是主谋,也定是同谋,她今夜的表现摆明了就是知道此番计划,故意来戳穿咱们小姐不在房内的事实,然后又引领凤家人往后山去寻。”

凤羽珩冷笑,她这个大姐姐,菩萨的脸,蛇蝎的心,这样的人若真是坐上了后位,只怕全天下都得被她算计进去。

“班走。”她沉下声,安排起另外一件事。

“属下在。”

“去查查孙嬷嬷有没有子孙,如果有,再查查这些子孙有没有在沈家做事或是跟沈家有关联的。”

班走点头,“属下记得了。”转而冲忘川和黄泉道:“你们保护好主子。”话毕,闪身消失。

黄泉忘川二人对孙嬷嬷一事并不知晓,眼下听凤羽珩提起,不由得疑惑起来。

黄泉问道:“小姐怀疑孙嬷嬷?她不是夫人的陪嫁嬷嬷吗?”

“陪嫁又如何?”凤羽珩感叹,“岁月变更,人心也是会变的。”

次日,普渡寺为凤家安排进香点灯仪式。

凤家人虔诚地跪拜到佛祖面前,个个念念有词。凤羽珩冷眼看着这一切,只道佛祖普渡众生,却不知能否渡得了众生心中恶念。这样的一家人来拜佛,说起来真是讽刺。

进香点灯仪式从清晨一直进行至午后未时,结束后众人早已是饥肠辘辘。

期间,凤羽珩又看到那安定王家的郡主与侄少爷。那郡主直射向她的目光依然敌意甚浓,直叫凤羽珩哭笑不得。

用完斋饭后,凤瑾元向众人宣布在寺里再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起程回京,大家这才各自散去。

老太太却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