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2 / 2)

鬼咒 念响 2364 字 17天前

秦文君一抱拳,说道:“要是不嫌弃的话,兄弟也陪着走一趟,可好?”

“当然好,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请吧,秦老板。”丁二苗伸手相请,然后拉着季潇潇,和顾青蓝等人一道,走出了树林。

丁二苗感兴趣的,不仅仅是秦文君的前生和今生,还有秦文君接近自己的目的。

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自己的,所以第一次打电话来,他就知道自己是茅山弟子,就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些,必须要搞清楚。所以,丁二苗当然不会放他走。

刚刚走出树林,迎面风声呼呼,旗影翩飞,丁二苗的五行旗飞了回来。随后,孙正阳夫妇现身,向丁二苗鞠躬敬礼,汇报情况。

“知道了,先跟着我,等我有时间,再打发你们吧。”丁二苗一挥手,收了孙正阳夫妇的魂魄。

众人各自上车,奔赴市警局,一路无话。

赵国一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恭候王浩岚等人。

一见面,赵国一就把手里的两枚铁胆送了过来,道:“王老弟要的就是这玩意?我看也就是和如意球差不多啊。还是什么宝贝?”

“我哪里稀罕这东西?平时都忙死了,再好的宝贝,也没空把玩。”王浩岚一笑,接过铁球,道:“不过这也是道门古物,我这朋友想拿回去研究研究。”

说着,王浩岚顺理成章地把铁球,转交给了丁二苗。

丁二苗接过铁胆,手心里,立刻感受到一股冰冷而又灵动的气息,似乎,手里握着的,是一对有生命的东西。

铁胆的分量,也不是很重,加在一起,大约一斤左右,不像是实心球。

而且现在的铁胆,比之先前来说,光泽度退了许多,再不是先前那种凛冽寒光,而是泛着一种柔和的白。

“谢谢了,赵局长。”丁二苗手里转动着铁胆,冲着赵国一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客气什么?王老弟的朋友,就是我赵国一的朋友。”赵国一一挥手,又道:“对了,犯罪嫌疑人的尸体,已经被带了回来,你们二位,要不要去看看?”

丁二苗想了想,道:“那就看看吧。”

赵国一点点头,亲自带着王浩岚和丁二苗,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院子里的一辆殡葬车前。

齐天高的尸体,已经被塞在殡葬车的专用车厢里。拖出来一看,浑身都是血窟窿。

丁二苗拿出一张纸符,贴在齐天高的额头上,屈指念咒,想找找看他的魂魄在不在。可是念了好几遍咒语,还是没找到齐天高的魂魄。

想必他的魂魄,已经在枪战中被震碎,不知所踪了。或者,妖人另有法术,自行散去了三魂七魄,免得下到阴间受审,尝遍地狱酷刑。

“看过了,没用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丁二苗挥挥手,告辞赵国一,大家一起打道回府。

虽然一夜惊险一夜劳累,但是众人都没有困意。

回到酒店,王浩岚又要了一个包厢,添酒回灯重开宴。

作为救命恩人,秦文君自然也在。不过,这次少了葛文旭,这里除了秦文君之外,可以说,都是自家人。

酒菜上桌,王浩岚端着酒杯陪了一圈,对秦文君说道:“秦老板,继续说说你的前生,我挺感兴趣的。”

王浩岚这家伙,有些所谋者大的意思,凡是江湖奇人,他都存了一个笼络结交的心思。所以,他对这个秦文君,也比较客气。

季潇潇和顾青蓝也一起点头,表示愿意听个明白。

“说吧说吧,反正闲着无事。”丁二苗也这么说着,但是他的心思,却还在这对铁胆上,即便是吃饭喝酒,也在手里把玩不停。

秦文君呵呵一笑,指着丁二苗手里的一对铁胆,说道:

“当年我结识大胡子道人郭伟豪的时候。郭道长曾经说过,这对铁胆用过一次,就要放置于密封的木盒之内,以香火供奉,凝聚剑气。供奉时间越久,第二次开启,它的威力也就越强大。但是郭道长也说了,剑气易放难收。他练习了三年,还是不能做到收放自如。所以那次,才差点斩了我的脑袋。”

丁二苗点点头,道:“明白。大胡子道人的意思,就是说,这对铁胆不好控制。其实也就是,铁胆还没有完全认主。”

“大概就是这意思吧。”秦文君点点头,说道:“现在这对铁胆,落在丁兄的手里,丁兄道法通天,以后一定可以将其驯化,练到收放自如的程度。”

丁二苗嘿嘿一笑,未置可否。

“秦文君,说说你的上辈子,是哪里人,娶过几房姨太太,家里存了多少金银财宝。”季潇潇却似乎对秦文君的前生感兴趣,问道:

“还有,你上辈子的亲人,现在还有没有活着的?你有没有去找过他们?他们信不信你的鬼话,认不认你?”

别以为季潇潇八卦,其实这些问题,都是季潇潇用来检验秦文君说谎与否的。

如果秦文君是个骗子,那么在这些事上,就不容易圆谎。

第742章 发酒疯

秦文君依旧不紧不慢,笑道:“不知道丁夫人,是想先听我的前生,还是今生?”

“先从前生说吧。哪里的人,家里什么情况。”季潇潇挥手说道。

“好,先说前生。”秦文君点点头,目光深邃悠远。

那装逼的德行,仿佛已经穿越了一百多年的时空,回到了他的前生岁月一样。

“前生我叫秦宝娃,光绪二十六年,出生在苏南地区。我老爹是一方财主,大名秦方鼎,外号秦百万。——这个人,在当地的县志上,可以查到。

按理说,我那时候就是典型的富二代,地主家的狗少爷啊。应该和电视里的每一个狗少爷一样,过着那种,整天提个鸟笼子,带上几个狗腿子,横行乡里鱼肉乡民,调戏良家妇女的惬意生活。

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我前生的老爹,就是一个守财奴,吝啬、刻薄。哪怕是对他的独生儿子,也不例外。老爹的每一个铜板,都是穿在他的肋骨上的,吃饭都数着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