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倾心已久 非木非石 2437 字 17天前

大概还是昨晚太放纵,商仪一整天都腰痛,回来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期间下午两点的闹钟响了一次,她关掉换了个姿势又睡了,三点的闹钟响起时,她爬起来坐了片刻,纠结之后躺下又睡了。

睡梦中依旧心怀虚度光阴的愧疚,在周公的热情召唤和醒来做正事之间挣扎不休。

能控制意识彻底清醒时,太阳已经落山,傍晚最后一抹淡蓝色天空即将谢幕。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眨了眨眼,浴室的门紧锁,整扇门都被里面的灯照亮,水花声在安静的空间不容忽略。

这两天不知道吹哪门子风,每回都能把陆吟迟吹回来。

不过一个到家第一件事洗澡的已婚男士,怎么都觉得有猫腻,不是太爱干净,就是销毁罪证。

商仪作为合法的,仍旧坚守岗位的妻子,出于职责和义务,似乎都有捍卫尊严的权利。

不过像他这样工作上都这么严谨的男人,有什么女人值得他藏着掖着,那简直太简单了,一般只有一种情况会让她发现,那就是他想让她发现。

她胡思乱想瞎yy这会儿,陆吟迟已经从浴室出来,天气暖和的时候,他一向不喜欢用吹风机,好在发根硬,而且精短,干的很快。

商仪上下打量着他,视线从男性围着浴巾,露出小片好看的腰线那一扫而过。

脑海浮现展文敏白天那些善意提醒,她是个急性子,一惯想一出是一出,心里有疑问,有些心不在焉。

盯着他略微出神,透出几丝刻意。

陆吟迟只需要一眼就能意识到她心中有鬼,“算计什么呢?”

“……没有啊,”商仪快速眨了眨眼睛,从床上跳下来,赤着白生生的脚丫子走到梳妆台,坐下,透过镜子若无其事扫他一眼。

在他抬眼皮子看过来之前,转开头。

陆吟迟挑了下眉,去衣帽间换衣服。

出来时换上舒适的居家服,商仪这片刻也没闲着,拉开抽屉把最近买的两条项链一一摆出来晒月光。

她扭过身,看着陆吟迟,语气真挚问道:“你看我上周买的这条项链好看吗?导购说是新到店的款式……你觉得这两年我的眼光有没有长进?”

陆吟迟不太感兴趣女人对珠宝的兴趣,不过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吝啬对女性的夸赞,他今天心情就不错,所以很给面子地说:“很漂亮,眼光当然有长进,继续努力。”

话虽然有些敷衍,但商仪的目的已经达到,遂顺着他的话问:“我是不是越来越会花钱?”

他皱了下眉宇,实话实说:“也还好。”

“那……”她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故作气定神闲,“你是不是养我越来越吃力?有件事我一直挺好奇,你到底多有钱?”

陆吟迟停下手中动作看她,商仪被看的全身发毛,无形的热气顺着脸颊快速攀升,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就在即将败下阵时,陆吟迟忽地轻笑:“谁教你问这个的?今天见谁了?”

商仪:“……”

作者有话要说:  二非:喜欢记得收藏我的文文,这章一百个红包

第5章

这样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凡事只要一涉及钱上面,立马敏感的竖起全身毛。

这样的行为也太小题大做。

不过商仪还是想了半天措辞,小心翼翼打量他,“我就随口一问,倒是你说话稀奇古怪,不会是心里有鬼?”

“最好是我想多了,你不过是随口一问。”

商仪低声嘀咕:“你内心怎么这么阴暗,又阴暗又狭隘,谁闲着没事整天算计你。”

她自以为反驳的漂亮,实际上陆吟迟根本没信,他脸色倏然变得阴沉,站在那就像一尊冰雕,商仪怀疑他脚底快生根的时候,陆吟迟才从她脸上收回视线。

空气安静了几秒,这位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的男人却又忽地说:“你如果实在好奇,不妨告诉你。”

商仪支起耳朵,心里这会儿心虚的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知道的,所以立马就充满底气,随手把额角碎发抚到一边,仰着头略带正室气势,睇起眼皮子审视他。

他语调平淡,说话的语气却不像开玩笑:“不论我有多少钱,离婚的时候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钻法律的漏洞……毕竟我是个内心阴暗且狭隘的人,不会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便宜前妻和她的下一任男人。”

商仪:“……你说前妻是说我吗?”

“那要看你会不会成为前妻。”

“……”

尽管还没离婚,她却忍不住对号入座,陆吟迟表情这么平静,丝毫不像开玩笑,倒像给她敲警钟,劝她看清现实。

商仪很委屈,她是个很讲法律的人,法律规定内的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争取,法律规定外的,她肯定一分钱也不多拿。

从人情道义上商仪可以理解他义愤填膺的做法,但从自己的立场,她强烈谴责。

强烈谴责……多么苍白无力的四个字。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商仪最近大概把离婚的念头在心里想太多次,加上陆吟迟晚上提了一句“前妻”和“下一任男人”这种话题,导致她晚上做梦就梦到了下一任男人。

梦中两人缱绻羡爱,鹣鲽情深,男人贴着商仪的耳根说他晚上比较清闲,让商仪洗好等他,即使在梦里也特别真实,温热的陌生气息从她脸上拂过,让人毛骨悚然,眼看着夜幕降临,商仪内心开始焦躁不安,忽然悠悠转醒,醒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我是陆吟迟的太太。

醒过神后,商仪轻轻松了口气,做梦都跟男人那啥,她潜意识竟然有这么污秽?

没有困意,6:00起床又太早,闭上眼翻了个身。

鼻尖顿时触到温热干燥的手背,原来两人睡得很近,咫尺的距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