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把民族分为三六九等的说法臭味相投。”
维克托知道他指的是谁,他们二战时的敌人,这两方目前也大概差不多,“区别只是国籍,剩下的,连正义的说法都如此的熟悉。”
这种心有灵犀和见地一致,有时候带来的不只是惺惺相惜,还有某些悲伤。
史蒂夫道:“我只是不太明白,明明人们的生活都在变好,可怎么又有很多人在退步,还是最应该执掌方向的那批人。”
不是这样的,维克托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远离的墓园,还可以看到那一点蓝,“他们不是突然退步的,从一开始,无论是谁掌握这种权力,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几率被蒙蔽住双眼,只能看到自己手中的权力,什么事情什么代价都没有自己重要。”
他顿了顿,“你在任何资料或回忆录里,都找不到我在遇到你之前,直属于谁。”
“你也应该可以感觉出来,我没怎么激动的表现过爱国情怀。”
“可事实上,就像小娜对待红房的那种感觉,我对待他们的感觉差不多。”
说到这里时,维克托顿了顿,他转头,直视史蒂夫的眼睛,“就像你无法要求一个父母为政/治阴/谋买单去世的孩子继续坦诚而毫无己见的热爱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