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潘悦一个劲的说自己小时候跟她妈妈的趣事给老爷子听,老爷子听了眼眶红红的。
傅缓觉得爷爷这样子真的是千年难遇。
“缓缓,我想明天跟简少一起吃饭,你也去好不好?”饭后潘悦在他们家住下来,然后到她房间门口站着去跟她说话。
傅缓刚要准备去洗澡,听到潘悦这一声后忍不住转头看向门口:“你让我去跟你还有简行吃饭?”
“是啊,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了,但是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嘛,何况你不是一直声称你们分手了也是一家人嘛?那你妹妹想去跟他吃个饭你不做陪么?”
“我没觉得我有必要作陪。”傅缓说完后就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潘悦站在门口扒着门边继续等她。
傅缓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给自己擦乳液,然后抬眼的时候看到锁骨下面有块地方有些发紫。
当她抬手轻轻地去触摸,然后再走近镜子前,把掉下来的头发扫开,然后映入眼帘的是那样的情景。
那是一个已经结了疤的伤口,不,是牙龈。
傅缓眉头立即紧皱起来,周围的肌肤被她摸的发红。
所以她早上感觉浑身不适,不是单单因为喝酒头疼?
所以她这一天都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也不是因为简单的疲惫?
所以早上她之所以会在简行的公寓里看到他,不是因为他昨晚也睡在那里,而是因为他昨晚其实是睡在她的床上?
傅缓瞬间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为什么他们都这样了他还能爬到她床上去?
为什么第二天他还能那么堂而皇之的跟她装冷漠。
还是他昨晚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
她痛恨的闭上眼睛,眉目间紧蹙着。
她突然想起来昨晚睡着之后的一些感觉,如梦如幻。
原来,都是他,是他偷偷地爬到她床上然后把她撕碎了无数遍又组合。
所以她今天浑身沉甸甸的要死了一样根本就不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而是因为一整夜他都在折磨她,将她收拾的浑身都在难受。
不过这一次他真的好温柔,竟然舍得只是咬伤了她锁骨下面。
她这一天都没有好好地看看自己,这下她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有伤。
她缓缓地走了出去,靠着浴室门口抬眼看向房间门口,潘悦还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