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盎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这张扑克,然后眼睛盯着霍权宗,缓慢地在这张扑克上印下一个鲜艳的唇印。
她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大家看好了,就是这张,绝对不可能有第二张一样的,记好这个唇印,现在,我把这张牌放进去这些扑克里,然后打乱。”
大家都在专心地看着她掌心潇洒地洗牌动作,以为她要从这堆扑克里找出来。
可是没有。
她打了个响指,摊开巴掌。
柔软而白皙的十指在霍权宗的脸前晃动了两下,然后从他的耳后变了出来。
“噔噔噔——”她拿出那张扑克牌在大家面前展示了一下。
“好神奇!”
白绿盎笑眯眯地将那张带着红色唇印的黑桃皇后插到霍权宗西服右上方的口袋里一语双关地说道:“这是你的皇后。”
然后用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用唇形说道:“my king。”
霍权宗漆黑的眸子盯了她两秒,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去了给他安排好的访谈室。
白绿盎也不在意,耸了耸肩膀,表演完节目,坐到台下继续看别人的演出。
等节目全部结束以后,霍权宗也刚好从访谈室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特别差,迈着长腿像一阵风一样走到了电梯口,然后消失在尽头。
白绿盎这边事情还没有忙完,没办法跟上去,况且他现在的气压极低,她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
不过,她忙完以后,准备去打探一下情况。
因为霍权宗中断了采访,摄制组的进度也停了下来,准备稍作休息。
白绿盎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到摄影小哥身边,递给他一瓶水说:“辛苦了,喝点水吧。”
摄影小哥接过水笑了笑说:“你们志愿者更辛苦。”
随便聊了两句以后,白绿盎把话题扯到了霍权宗身上,“刚才发生什么了吗?霍先生走的时候看起来很生气。”
摄影小哥叹了口气说:“唉,因为所有问题问完以后,还有几分钟时间,我们的记者就多问了一个问题,本来觉得没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霍先生瞬间就变脸了。”
“什么问题?”
“就是问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对临终关怀医院感兴趣,因为不止是早些年,就是现在,开设临终关怀医院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早年媒体也报道过关于霍总失去双亲的事情,所以问了一下是否与此有关。”
“……你们这不是往人心口上扎刀子吗?”
“也不是,本意是想让霍先生说出关爱身边的亲人之类的话,没想到……”
“好吧。”白绿盎仰头喝了口水,“你们还问了些什么呀?”
“就是他平日的爱好之类的。”
“那他怎么说的?”
“就是钓钓鱼,别的也没什么。”
白绿盎无语,虽然她一直喊他老男人,但是他才三十岁,这是提前步入老年人的生活了吗?
“那他有没有说经常去哪里钓鱼?”
“离他家不远的后山有一片安静的湖泊。”
“哦哦。”
成功打探到情报的白绿盎站起来说:“那您忙,好像要开机了,我也去干别的事了,加油!”
工具人小哥点点头说:“好的,美女,你也加油。”
白绿盎笑了笑转身,挑眉,又有了新的计划。
眼高于顶的大哥,我要来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