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自己这次出来,应该会好很多,但没有想到,这天晚上还是做梦了。
梦中,他宛如挣扎的楚郁,被束缚着,又感觉身体被另一个人操控着。
“走开――”
在俞向北刚刚挣扎的时候,齐斯湛立刻就醒了,他转身,下意识抱住俞向北,“小北,没事了,都是做梦,我在呢!”
俞向北醒过来,狠狠皱着眉,声音沙哑:“齐斯湛?”
“是我,我是齐斯湛。”他一边轻拍着他,一边开了灯。
突然的光让俞向北紧紧闭着眼睛,齐斯湛还轻拍着他,声音轻轻:“我们开灯睡觉,别怕,我在你身边。”
俞向北长出一口气。
总算从噩梦中挣扎了出来。
齐斯湛压低声音轻哄着他,俞向北迷蒙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但看他皱着的眉头,便知道还是睡得不安稳。
齐斯湛长叹一口气。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拍戏竟然还有这样的危险。
小北以前睡得多好,就因为一部戏,时常恍惚间,露出的笑容都不像他自己。
他付出太大了。
管言说,小北的这部戏,会成为他的经典。
但齐斯湛是个自私的人,他只有一个念头――
再也不要小北演这样的戏了。
他宁愿他的成就小些,他宁愿他走得不那么高,也不想他付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