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要跟你说话。”常青将话筒递给常兴,便侧着耳朵在一旁听着。
“婉怡。”常兴说道。
“你这一阵去哪了?”吴婉怡抹了一下脸上的泪花。
“没去哪。在给咱们的别墅布置风水局。结果出了一点意外。报纸上都有报道,不知道国内有没有消息。”常兴说道。
吴婉怡瞪大了眼睛:“报纸,你还上了报纸?”
没等常兴回答,吴婉怡猛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是说香江的气象异常现象?”
常兴笑了笑:“今天出来的。没什么事。只是好多天都没和儿子见面。对了,今天这家伙还问我,咱们两个没住在一起,是不是跟他同学的爸爸妈妈一样离婚了呢。”
吴婉怡听了,心酸酸的:“常兴,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咱们一家人在仙基桥,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不愁吃也不愁穿,日子也过得很幸福。都怪我,非要圆读大学的梦,搞得我们一家人天各一方。”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读大学是好事啊!我只是担心你太辛苦。我不该带儿子到香江来,这样你就可以经常看到我和儿子了。”常兴说道。
吴婉怡心里暖暖的,马上又想起市政府过来调查的事情:“常兴,市里前些天过来问周庆山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会脱团呢?你怎么就让他们偷偷在香江滞留了?”
常兴将周庆山几个人的事情说了一边说:“这几个人该受点教训。要不是看在他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他们的死活我才懒得管。听说他们几个被劳教了,这样也好。不吃点苦头,他们不会知道痛。”
“常兴,仙基桥大队的事情,我不是不让你管,但也要有个度。仙基桥光是靠你一个人是不可能发展得起来的。村子里像周庆山这种人不少。有好处的时候,大伙都说你的好。一旦从你这里得不到好处了,就会一个个说你的坏话了。”吴婉怡说道。
“婉怡,你说得对。仙基桥有很多周庆山那种人,但也好很多很好的人。这一次就是要给周庆山那种人一个榜样。让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自己不知好歹,他们都会跟周庆山一样。”常兴说道。
“但是我敢肯定,仙基桥肯定有很多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呢。”吴婉怡说道。
“他们要说,随他们说去。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地待在车上,我拉他们一程。如果他们不识好歹,我就把他们从车上丢下去。”常兴说道。
吴婉怡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常兴,毕竟仙基桥对於常兴来说,意义太不一样了。想让常兴完全不管仙基桥大队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对了,常兴,前不久,我看到了一个人。”吴婉怡说道。
“谁?”常兴问道。
“肖红霞。”吴婉怡说得若无其事。
“红霞?她来东海了?”常兴觉得有些奇怪。
“她到东海来参加一场学术会议,正好在我们学校举办。我在会场碰到她了。她是工农兵大学生,现在在单位里不是很顺利。”吴婉怡说道。
运动时期,肖红霞等人虽然幸运地上了大学,可是运动结束之后,工农兵大学生在单位里开始受排挤。晋升之路变得艰难。
“是吗?”常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跟老婆说以前差点结婚的对象,话不好乱说啊。
“到现在还没结婚。说是还准备读研究生。她想通过考取研究生来抹除工农兵大学经历的影响吧。以前我没资格去被推荐去上大学,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呢。”吴婉怡感叹道。那个时候,常兴帮她搞到了推荐名额,最后却因为政审通过不了而不能成行。如果那次去了的话,她与常兴也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了。吴婉怡便觉得这也是上天的安排吧。
“工农兵大学也好歹是大学生,怎么说也让她吃上了国家粮,成了国家干部。都大学生了,还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常兴搞不明白什么叫研究生。
“肖红霞是工农兵大学生的身份,估计在内地考研究生也不太好办。要不你在香江那边联系大学。肖红霞要是能够在香江那边的大学读个研究生,将来回国,可就不一样了。”吴婉怡说道。
“你以为到香江来读书那么容易啊?”常兴不知道该不该再去跟肖红霞有这样一个瓜葛。
“你常大师是谁啊?香江的富豪都巴结你。安排个人读研究生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怎么说当初肖红霞差点成了你媳妇。虽然最后没成,也不能够不闻不问吧?”吴婉怡说道。
常兴虽然道术高深,但是吴婉怡的心思他摸不清,不敢随便搭话:“这事还是算了。红霞在内地日子过得虽然不算好,但也绝对不差。我们就算想帮她,人家未必会接受。我看这事还是算了。”
“那随便你,反正她的情况我已经告诉你了。以后别怪我瞒着你就是。”吴婉怡的语气似乎轻松了不少。
常兴松了一口气,妈呀,幸好没说错话啊。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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