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刺客之怒 疯丢子 2338 字 11天前

“嘿嘿。”老门主看了一会儿,莫名的笑了一声。

“怎么了?“

“看不出,你这么疼我家姑娘。

“什么?”左寅皱眉。

“我们鹤唳,可是受过专业的抗毒抗麻醉训练的,什么先进的神经毒气没体验过,你让她和一个不知道知不知道麻醉是什么东西的人在那儿一起被麻醉……一会儿男的倒了,她还活蹦乱跳的……

老门主话还没说完,左寅已经大惊失色的开麦,让还没撤干净的士兵再次冲了进去,此时鹤唳才刚发现身上的钳制变松,意识到外头放的麻醉对身后的人起了作用,正大喜过望准备回头照着脖子来一下,结果还没转头就让一圈枪对着了,顿时拉下脸,恨不得站起来跺两下脚以示不满。

“鹤唳!到此为止!什么都不许做了!你出来!”左寅声音还不平稳,和外头其他人一样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不管你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只要他来了这,他就是研究所的,是你雇主的,你无权处理!”

“厉害了!霸权玩到我身上了!”鹤唳简直要哭,隔着玻璃指着老门主,“死老头!是不是你!”

“嘿嘿嘿!”老门主的笑隔着玻璃,无声胜有声。

无可奈何的她被一圈枪盯着站起来,刚起身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他又是重伤又是打斗,现在又被放了一轮麻醉,身心都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竟然还能强撑着不昏过去,他紧紧抓住鹤唳,快速的喘着气:“你,你去哪里!”

鹤唳甩了两下,没甩开,翻了个白眼,开始恶意甩锅:“他们一定要我离开你呀亲!”

“这,这是哪?”

“这儿啊?”鹤唳眼睛一转,笑得恶意满满,“是我的后宫哦~”

隔离室外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后宫”众:“……”

男人还是不放手,他快撑不住了,只能疲倦的垂下头,血水顺着鼻尖滴落下来,在地上滴答一声。

“医疗队呢?”老将军抱着胸,他目前大概是全程心情最平静的人了,对他来说,他只需要守护和□□,什么现代人未来人,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一直待命中!”副官刷的立正。

“男的打昏送医,女的强行关禁闭!”利落的下令后,老将军带头走出去,“老左,还要我帮你组织会议啊?!”

左寅如梦初醒,他应了一声,只觉得心力交瘁,等确认一个士兵已经一枪托打晕那男人后,看着医疗队的人进去,才反应过来,大叫:“c1方案!c1方案!快!启动c1!应对未知古代人的方案!”

一边喊一边亲自到隔离室门口拦人,穿着生化防护服抬着男人的士兵一个都不准出来,都呆在里面:“放下!都不准出来!外面对他来说就是毒气室!会死的!”

“切,跟我呆一块也死啊。”鹤唳不知哪根筋搭住了,就是很想杀这个男的。

“看住她!”左寅怒指搞事胚。

鹤唳无所谓,偷袭已经被发现,她有预感,如果再来一次,这个看起来已经昏迷的男人还是会醒过来自卫。

因为他早就处于一种回光返照似的状态了,任何活的希望都会被他死死抓住。

就好比,他现在居然在这里一样……连回程信标都被他琢磨出来了,当时的他是该多走投无路。

左寅在外面唾沫横飞的指挥,他身边那群学霸书呆子这才被自家部长提醒,团团转起来。

“全程无菌!全程无菌!”有人呐喊着,像被女干的女干夫一样慌慌张张的穿着防化服拿着还由塑料料带密封的简易担架跟着医疗队冲进除菌室。

“急救室再次彻底消毒!所有直接接触和间接接触物品都要二次消毒!生化危机级别!记住,生化危机级别!”

“可旁边icu还有人在观察。”

“抬出去!”左寅冷酷无情。

“是季思奇!”问的人睁大眼。

“抬出去!”

“……好的!”

完全不考虑刚从鬼门关回来的手下的心情,左寅继续下令:“联络首都大学医学院!说好的dna检测合作呢!让他们派人过来!带全套设备”

“顺便让他们准备好疫苗!也要全套的!什么鼠疫、天花、麻疹风疹、脊髓灰质炎,血吸虫病,艾滋病……有一个算一个全来一套!”

“啊?艾,艾滋病也要?”

“都来!有什么来什么!”左寅大手一挥,又想起来,叮嘱,“联络医学院可以了!最好派学生!优秀学生!老资格的不要!别让科学院知道!”

“为什么?”

“蠢货!让他们知道了,好好的古代人就不是人了,是样本了!”

“哦哦哦哦!”

看到几个三十上下的毛头小伙子保持着混合了中大奖和被雷劈了的表情跑来跑去,走向会议室的左寅心情又是激动又是不放心,最后还是脚一转往回走,吩咐身边的助手:“你去跟老武说说,让他等等,我先盯着那个古人,处理好了再去开会。”说罢,像见初恋情人似的,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去。

听到助手的回报,武老将军啪的捏断了铅笔。

鹤唳被士兵团团围着走出除菌室,相比外头的兵荒马乱,她的周边简直是极乐净土,老门主在一边靠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呸!死老头!”鹤唳本来就是现代人体质,除个菌就行,看到老门主哼了一声,伸手抬头就要给他一下的样子。

“不许动不许动!”单纯的兵哥哥坚决执行命令,组成人墙隔离着鹤唳。

鹤唳哼了一声,向着医务室去了。

老门主抽着烟看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了,便用他一贯的步调晃悠悠走到一个摄像头的死角,抬手看了看手里,刚从鹤唳那儿偷渡出来的东西。

一条皮绳,挂坠是一个精巧的竹编的镂空小笼子。

里面,关着一只好像死了一样的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