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用感到害怕。”
生平第一次,封恺拍了拍胞弟的肩膀,和风细雨地说道。
“杀人的从来不是刀,而是使用它的人。”
“武器是掌握在人手中的,就像你的横刀,怎么用是你的事。你想做什么样的人,怎么用这把武器,这与你自己的本心有关。只要本心不变,未来依旧会沿着我们期望的方向前进的。”
“只不过,有了这门炮,我们的路会更好走。”
说到这里,封恺顿了顿。
“你能想到这些也是难得,说明你真正动了脑子,开始知道自己思考问题了。”
“以后便要这样,遇事多思考,不要人云亦云。”
封慷本来耷拉着头,等着大哥骂人,结果听到这段话,小少年蓦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呜呜,大哥不但没骂他,竟然还表扬了他……
大哥心情这么好,看着神清气爽的……难不成是因为昨天在小非哥家……过夜,被小非哥感化了吗?
呜呜呜呜呜!真好,真好!
两兄弟正说着话,却见宁非正打着呵欠从门里出来。
他见这二人齐齐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怔楞。
卧槽这一大早,亲属就堵上门了吗?
昨天撩拨了人家大哥,现在再看到封小弟的宁锯子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像是被抓奸在床。
当然,他和暮野兄还是清清白白的暧昧期,只拉个小手亲个嘴巴啥的,没有进一步的交流。
不过就算这样,两人的关系还是不一样了。刚才起床没有看到他人,还以为暮野兄已经赶回定安城,宁锯子的心里还有点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