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有什么信义可言?万一他反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他绝不会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啊……这到底是什么药啊!
好痒,后面好难受……正常的春·药不应该有这个效果才对。
难道是大晋的青楼专门对付小倌而研制出的药?
为了保持清醒,沈愿又一次咬破了舌尖,试图用痛感盖过情·欲。
可还是不行,痛感越来越低,情·欲反倒越来越浓,纵使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他也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欲·火将要把他最后的理智给消磨殆尽。
好想要……
不行!不能这样!宁死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狗王八!
可是真的好难受……
不行!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两种思绪在沈愿脑中搅得翻腾,再加上浑身的酥麻感,使他极其痛苦。
沈愿都没发现自己哭了,从记事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哭。
也许是被情·欲折磨出的生理泪水,也许是这种无助的感觉极其陌生,可不管是何原因,那都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是,此时他脑中的思念,是真真切切的,他头一次那么需要一个人,那种感觉是极其清晰的,清晰到他不自觉的便唤起了他的名字:“魏殊……魏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沈愿一惊,想坐起身来,却一点力也用不上。
转而听到门闩合上的声响,沈愿深吸一口气,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黑袍的一角进入视线,伴随的还有那佻薄的话语:“美人,如何?是否想通,要求助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