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如刀绞般刺疼,不住摇着头,委屈使然眼泪簌簌而下:“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司祺打断他,横眉冷对,“解释师傅的死因,还是解释毒册的遗失?你敢说你与百毒门没有分毫关系,一切都是我误会你了吗?”
“我……”慕晗低下头,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倏而仰首,“那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百毒门在两年前你走之后就已经没落了?你若不知为何,那你可知我一直在柳州等着你?倘若你不是心存顾虑,知晓我的行踪,又为何会数年不曾踏足你的故乡柳州?你难道不是怕见到我吗?怕见我,那就证明你还对我有情。我也是有苦衷的,师傅的死不是我下的手,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解释呢?”
司祺冷嗤一声,苦笑道:“不管如何,欺师灭祖之名,也已经坐实。即便你如何解释也无济于事!就算不是你下的手,此事也是因你而起,道不同不相为谋,好自为之。”
说罢,他转身正欲离去,慕晗却从后环住了他的腰:“阿祺,我爱你,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今日踏着我的尸体出去。”
司祺身子一震,想起过往的种种,心上不由一疼,一滴泪从他眼角划落,不过遮掩在纱笠里了,无人见到,他咬牙道:“放开,我不想与你动手。”
沈愿与魏殊这边,见到这场景,不禁来了一波心灵交流。
沈愿对魏殊眨了眨眼:神马情况?
魏殊一摊手:母鸡呀。
沈愿指了指司祺,笔画了两拳:司祺会武功?
魏殊摇头:没听说过呀。
沈愿又指了指两人:他俩一对儿?虐恋情深?
魏殊摸着下颌,微微点头:情况好像是这样。
沈愿又使了使眼色:看样要打起来了,咱俩怎么办?劝架不?
魏殊摆了摆手:看看再说吧,反正我觉得,小两口就该偶尔搓一架,这样才能促进感情。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嘛……
沈愿想起他俩过往的种种,不禁翻了个白眼。
果然,慕晗死活不松手,司祺怒了,但并没有向他动手,只是脚尖一点,施展轻功,跳上了树上的枝桠,脚尖立在纤细的树枝上,却平稳至极,看得出轻功极好,显然是自小练就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