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也是深知他的心性,知道他定会全力反抗,才找了这么一群人。
起身后,魏殊并没有接过圣旨,只道:“这旨意我不能接,劳烦公公带回去吧。”
“殿下是想抗旨不尊?”
出言之人,是不知哪来的一宦官,方才也是他宣的旨意,可此人显然不是常在他父皇左右的人,言辞看似尊敬,神情却背道而驰,不知是何居心。
魏殊牵起嘴角:“是又如何?难道要连同孤一起关入天牢吗?”
“奴才不敢,只是太子妃娘娘身份特殊,实在不便留在殿下左右。陛下此举也是为了殿下好啊,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奴才。”
宦官低首故作惧怕,实则并无半点敬畏之心,还有些挑拨他们父子感情的嫌疑,魏殊又岂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如果是他够傻,说不准真会上他的当。他内心已经认定这人是花太师的人了。
“若是我执意不肯,又当如何?你们要把人绑走吗!”
那宦官抬了抬眼,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陛下说了,倘若殿下执意不肯,就不能怪小的无礼了。”
说罢,向后摆了摆手,禁卫军抽出刀剑,试探上前想把魏殊制服。
魏殊唇角一弯:“你们当孤的太子府没人吗?来人!”
“在!”
暗影卫众人从四面边边角角冒出,他们人数众多,顺时把禁卫军围了起来。
其中一人,走上前递上宝剑。魏殊接过,拔剑出鞘,架到那宦官颈前。
那宦官看着颈上的剑,颤颤巍巍道:“殿、殿下你这是想造反吗?”
“你带兵宣旨,抓孤发妻,我举兵自卫,有何不可?”
说着迈起步子,堪堪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