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妹控(一更)(1 / 2)

首辅娇娘 偏方方 4201 字 2天前

以顾承风的轻功甩开韩烨的两个高手是不成问题的,这会儿顾承风与萧珩应该已经带着小药箱与国师殿的人会合了。

顾长卿继续背着顾娇往前走。

「我的马车就在前面,穿过这片林子就到了,随行的还有几个武场的人。」

他把情况提前向顾娇介绍清楚,不要等到了那里才发现有陌生人存在。

若是顾娇不喜欢与武场的人同行,他就让他们先走,把马车留下。

「好的。」顾娇并不介意。

想到什麽,顾长卿问道:「对了,刚刚那两个人,一个是齐煊,另一个是谁?」

顾娇道:「韩家世子,韩烨。」

顾长卿沉吟道:「太子的母族?」

顾娇唔了一声,抱住他脖子,好奇地看向他:「你还知道这个?」

顾长卿朝她微微偏了偏头,带着几分亲昵,语气也更轻了几分:「在武场打听了一些盛都的消息。」

顿了顿,他接着问道,「他为什麽要杀你?」

顾娇说道:「前太女受伤了,国君让我去救前太女,他不希望我去。另外,我和韩家之间也有一点别的恩怨。」

顾长卿剑眉一蹙:「别的恩怨?」

「说来话长。」顾娇是个能动手绝不动嘴的,所以她说话十分言简意赅,句句直击要害。

顾长卿听完后沉默了。

他是万万没料到顾承风居然也来了,还是用了那样的方式。

即使在边关打仗时他已然发觉了二弟的成长,却也不曾想是如此大的成长。

他其实并不需要顾承风有多顽强,不止他,其实祖父也未曾对顾承风给予太大压力,老二嘛,做个一辈子逍遥快活的世家公子就够了。

在没有任何外力逼迫的情况下,他愣是自己将担子扛在肩上了。

他们都在不断成长着,为了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要震惊的事情太多,除去顾承风在韩家为奴的遭遇,也有顾娇与韩彻、韩世子之间的恩怨,更有萧珩与大燕皇室的纠葛。

看来这趟大燕之行注定不会太平静。

兄妹二人谈话的功夫,马车已近在眼前。

一共三辆马车,最后那辆最普通的是运输行李的,中间那辆最宽敞的是顾长卿的,为首那辆中规中矩的马车则属於一名地下武场的总管事,叫庞海。

他是此番引荐顾长卿入盛都的人。

顾长卿能带着顾娇去见他,就证明此人信得过。

庞海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奈何长得比较着急,看上去像有四十了。

他老远看见顾长卿背着一个人,身边还带着一个人,步伐稳健地朝这边走来。

庞海怀疑自己眼花了。

这位阎王爷进林子里一趟居然带了俩人回来了?还将其中一个人背在了背上?!

谁若是敢靠近阎王爷三尺之内,都得被揍成狗好么?

要不阎王爷这个称呼是怎麽来的?

并且因为车夫要给顾娇打荷叶伞的缘故,时不时就会撞顾长卿一下,而顾长卿眼底毫无怒意。

庞海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给瞪掉。

庞海下了马车,朝顾长卿走过来,问道:「长卿啊,这是一回事?」

顾长卿面色从容地介绍道:「林子里有人遭遇了劫匪,一问之下才知是昭国的同乡,她受了伤。」

车夫:呃,这会儿又不是弟弟了?

车夫是个小人物,他自然不会去管这些贵人的私事。

在盛都干活儿,就是要少管闲事。

顾长卿是在仔细权衡了从顾娇那里得到的信息之后,才决定暂时瞒下他与顾娇几人的关系。

庞海:我信你个鬼,你气场都不一样了好伐!

顾长卿才不管庞海信不信,反正不信庞海也没证据。

他与庞海一同来到盛都,庞海是他的保证人,一旦他出了岔子,庞海也会连坐。

所以其实可以这麽说,他与庞海是一条船上。

庞海笑了笑,对顾娇说道:「我姓庞,单名一个海字,我瞅小兄弟年纪不大,可以叫我一声海哥,或者大海也行。」

顾娇想了想:「胖大海?」

怎麽会有人叫这麽奇怪的名字?

庞海:「……」

「劳烦借下金疮药。」顾长卿对庞海说,顿了顿,又道,「我要送我同乡回去,劳烦你把这个车夫送回去,稍后我去客栈与你会和。」

「你知道哪家客栈吗?」庞海问。

「浮云楼。」顾长卿说。

庞海见他没记错,转身去自己的马车上取金疮药。

他取了药效最好的那一瓶。

等他过来给顾长卿送药时,顾长卿已经将顾娇抱上了马车。

顾娇左边的脚踝肿得厉害,连带着脚背都高高肿起,鞋子都快撑开了。

顾长卿在顾娇身旁坐下,将她的脚拿起来,轻轻地搁在自己的腿上:「我看看,你忍着点。」

庞海过来给顾长卿送药时,从车窗缝隙里瞥见的就是顾长卿脱了人家的鞋子,用宽厚的掌心托住人家白白嫩嫩的小胖脚的一幕。

庞海直接就懵了!

这麽劲爆的吗?

你你你你你……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难怪你不近女色,原来你特么是好男色!

还是好、好这种比自个儿小那麽多的!

要不要点脸了,要不要了!

不怪庞海这麽误会,实在是顾长卿此人太难相处,一次当地最有名的花魁对他主动投怀送抱,他竟把人当刺客撂倒了!

那花魁摔断了三根肋骨,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庞海将金疮药从车窗里递进去放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

皇宫,昭阳殿。

上官燕的气息逐渐微弱,国师大人给她用上了续命的丹药仍不见多大功效。

国君没去早朝。

他在屋子里徘徊,不时望望门口。

他的眼神冰冷而暴戾,他本就是暴君、疯君,谁也不知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所有宫人噤若寒蝉。

他不耐地厉喝道:「还不来?国师殿的弟子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