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阙笑得开心,好整以暇,“你姐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能顾上你?”
顾榄一脸怒容,深深觉着自己外在帅酷的神圣形象受到了侵犯,仍旧不依不饶道:“那我跟我姐也不一样啊!你怎么能……看我屁股!”最后几个字顾二小姐说得有些耻。
“确实不大一样……”季澄阙又似笑非笑地用目光转了她一遍,在顾榄夹着屁股捂严实的时候,笑着拐了个音,调戏道:“腹肌也不错。”
顾榄快崩溃了,“……我求求你别说了!”快做个人吧!她怎么就倒了一次,浑身哪儿哪儿都被看遍了!生活对她这只小可爱做了什么!
她越崩溃季澄阙越滑稽,充耳不闻道:“不过躺这几天也该没了……说起来重练不急,你先歇着吧。”她说着说着大概也觉着自己跑马跑太远了,还有正事要做,于是又拐弯刹了回来。
顾榄却一脸沧桑,难过道:“可是这是我想练不想练的问题吗?教授,说实话,我一直都不想锻炼的,谁愿意每天锻炼个不停啊,可是我姐会同意吗?”
季澄阙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这句有“携音”的话,顾榄恨恨瞪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姐怎么就还没拿下你!”
“因为你姐受啊。”季澄阙张口就来,笑得满脸嚣张。
顾榄平白无故跑来把自己气了个冒烟,指着季澄阙的背影崩溃道:“……我姐那么好,你就知足吧你!”
“我很知足。”季澄阙人都走远了,声音还带着调戏,“顾好你自己吧,小佩奇。”
顾榄说不出话了,奋而跑回去,自我操作地洗掉了这个让人耻的社会猪。中二一时爽,被嘲火葬场,她当时怎么就审美偏离地觉着这玩意儿还挺可爱的,明明很蠢。
顾橄也不知道这是闹哪样,端详了她一会儿后,合起了手上的书,准备去找季澄阙。
说起来,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这种事情,在没有体验过之前还能自然克制,可一旦得到过这种馈赠,连长久不见都会变得难忍起来。她们能够休养生息的时间不多,季澄阙又完全不准她在养伤的时候插手工作,所以那个人最近都很忙。顾橄有时候得别着脸好好撒个娇,才能换一个从后面搂着她静静陪她工作的甜头,实在为难得很。
她正想到这儿,却听顾榄在背后忽然问了一句,“姐,你真的是受啊?”
顾橄一顿,意味深长地阖了下眼后,转头,面无表情地吩咐:“今天不准再出去了。”
“???”顾榄今天被连环欺压,简直恶向胆边生,梗着脖子道:“干嘛啊姐,你恼羞成怒了干嘛就让我遭殃啊……之前也是这样,你一言不合就殴打我。”
顾橄眼皮儿一耷,木着脸睨她:“……明天也不准出去,后天也是。”
顾二小姐满脸怒容,炮仗一样冲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她炸开花,顾橄又补了一句,“再说一句一个星期都不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