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分析地好有道理的样子,崔思荚为她这种当局者最清的认知牙疼,没什么好说地摆摆手,自己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行吧,希望明年你还是单身。”
季澄阙面不改色地转身往外走,“都9102年了,你换个人身攻击的方式,与时俱进点儿好吗?”
“……”崔思荚好想把感冒也传染给她。
季澄阙不接受,反弹。
……
开学后一周,学生会和社团的活动逐渐增多,顾皎白好像也因此忙碌了起来,跟季澄阙的联系淡了很多。
崔思荚这个自封的爱情专家也实在摸不清顾皎白的套路,她很自信这两个人就是互相喜欢,季澄阙好说,一直顺其自然地十分平稳。顾皎白这个学姐就很怪,要认真说也说不来,她就好像是时不时地挠你一下,却又不用力,等你感觉痒了,她又很是妥帖地把手一收。
说难听点,算是撩骚。但说好听点……也好听不到哪儿去,吊王八似的。
季澄阙听到这个形容,放下手中正在削的苹果,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顿崔思荚的狗头。
崔思荚长长叹了一口气,放下游戏,盘腿而坐,非常神婆,“我觉着我最近是太闲了,所以才一直想操心你,我要不谈个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