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也就你能治阿衍这小兔崽子,我和青云都没辙。”慕容狄望着萧玲珑说道。
“哈哈,”凌青云在一旁笑个不停:“看来你还对上次打牌的事耿耿于怀啊!”
一个礼拜前休息的那段时间,除了萧玲珑之外的三个人整天窝在酒店里打牌,规定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
慕容狄自以为牌技很好,玩之前自我吹嘘要怎样怎样。
事实证明的确有个高手,只不过不是他。
周天衍常年混迹在小混混之中,对于打牌那叫一个熟悉。
结果就是最嚣张的某个人连续几天满脸都是纸条,密密麻麻的都快没地方贴了。
“搞得跟你有多厉害一样。”慕容狄瞥了一眼凌青云,一脸不服气。
“至少比你好,哈哈。”后者放肆地大笑。
“你们两个也别互相嘲讽了,被一个小孩子欺负,还好意思笑。”萧玲珑煽风点火。
“你没和阿衍玩过,他就是打牌的鬼才。”凌青云也不介意萧玲珑的讽刺,技不如人嘛,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二十分钟过去。
周天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露出他清秀的面貌。
“给,水给你倒好了。”萧玲珑把水杯递了过去。
“不用了,”周天衍摆摆手:“在里面喝过了。”
所有人一愣,尤其是慕容狄,带着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竖了竖大拇指。
“不是,阿衍,”凌青云摸了摸鼻子:“你这个,在卫生间里喝水,挺厉害啊!”
“你们想啥呢!”周天衍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毛病,赶紧解释:“我渴的厉害,对着花洒喝了几口水。”
“哦哦,”慕容狄唯恐天下不乱:“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那样呢!”
“哈哈。”其实在场的人都想到了,只不过不好说出来,这下慕容狄似说非说的,众人都绷不住了。
周天衍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跑过来就要干架。
“好了好了。”凌青云起身劝架,但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是在煽风点火。
闹腾了一会儿,几个人终于是消停下来。
周天衍穿着睡衣,坐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
“你回来的时候说路线都打探清楚了?”凌青云回到正题。
“嗯,陈彦明生活很单调,除了工作之外,只出门做两件事,一是下棋,一是钓鱼。”
“钓鱼?”
“没错,”周天衍点头:“下棋固定在每周六下午,钓鱼是在周三和周日下午三点左右,地点就在城中的公园。”
“具体走那些道路?”
“走的几乎都是大路,只有在距公园两公里的地方有一条小道,直接通到公园东门,我跟踪两次,目标走的都是那儿。”
“小道有监控吗?”
“我仔细检查过,没有。”
凌青云心里很快就打定了主意:“大路都有摄像头,不方便行动,我们就在小路上动手。”
“听你安排,我只负责干活。”慕容狄一如既往地不想动脑子。
“一切按计划行事,你这个杀手,可得给我把戏演得像一点儿。”
“我慕容狄出马,事情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阿衍,到时你继续跟踪陈彦明,一旦他进入小路,立刻给我发信息,玲珑,你在动手地点附近警戒,若有突发情况,能拦则拦,拦不下就报信。”
“明白!”萧玲珑和周天衍点头。
“暂时就这些,下周三我们行动。”凌青云敲定具体的时间。
……
平云。
一处大型黑恶势力的藏身之地。
夜枭成为历史后,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战斗,最后角逐出了三家地盘最大的地下势力,割据一方,其余一些中小型组织,在三个巨无霸的夹缝中艰难生存。
随着等级的划分完毕,持续多日的争斗少了许多,平云从表面上看,再度安定下来。
然而平静没有持续多久,伴随着第一个小型黑恶集团的消失,平云的地下世界中,有一个死神,开始挥动他的镰刀,收割罪恶。
刚开始暴徒们还不以为意,只把那个小势力的瓦解当做是惹了某个不该惹的人,结果被灭了,黑吃黑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
直到灭亡的组织越来越多后,这些人才猛地警醒——有人在对地下势力动手!
可惜夺命的利刃早已挥出,没有人能抵挡的住。
仅用了三天的时间,除了三大霸主,其余的组织被无声地彻底抹去,不复存在。
紧接着消停了两天,“死神”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