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都拜访来些人,又在家跟一些旧朋友见过面,折晚就专心致志的打扮起自己的宅子来。
前几天谈到皇后娘娘还忧心忡忡的,这会子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小沈先生便将她的忧心担了过来。他问“怎么不写那个什么开学堂的计划书了还有那个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书”
折晚本来高高兴兴指挥着丫鬟们搬花的脸就一塌,恨恨的瞪了一眼,“关你什么事情”
小沈先生当时心中就冒出了一句话果然是心中埋着怨气,他却撞到了刀口,成了出气筒了。
然后就是一句最近自家晚晚关起门来教颜舒却被他听见了的话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他莫名有些心酸遥想当年的晚姐儿是多么的好哄,根本不会像如今这般吼他。
他倒是自动忘记了折晚以前瞪他掐他吼他忽悠他的时候了。
反正,新婚当头,小别重逢,他却感觉到她的心,冷漠了
然后,折晚就见小沈先生默默的看着她,神情好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折晚“”
行吧。
她只好解释,“皇后娘娘跟我说,这事宜迟不宜早,我心中不高兴,不是故意大声说你的。”
小沈先生沉默再次点头。
折晚的心哦,酸溜溜的委实是小沈先生如今战战兢兢,她说话大声一点,他就担惊受怕的样子,真是,心疼死她了。
小沈先生余光一直瞄她的神色,见此心中得意,于是再次得寸进尺,说出自己的要求,“你以后,少和周家三少夫人和秦家大少夫人走动了吧。”
这哪里能成
折晚皱起了眉头难道小沈先生成婚之后就成了一个能在醋海里翻腾的醋精,连颜舒她们也容不下了
她有些忧愁。
但小沈先生的忧愁只有比她更多,没有比她更少的。
为什么因为颜舒和邹晴晴姻缘都不好都不幸福所以带的他家晚晚也每日想的些,听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每回邹晴晴来,折晚满口满意的传授男人算什么东西的言论。
小沈先生有幸曾听过几次墙角,听完之后一边自豪一边战战兢兢。
而邹晴晴呢,给他媳妇传达的想法却更加的激进。
晚晚,我想过了,我先将嫁妆都挪出去,那些古董花瓶的,我将真的搬到自己的宅子里,再买些假的放里面。
晚晚,我想过了,我得从扬州买几个瘦马,让他直接死在女人身上。
若是这般说就得了,就算是她真的做了,小沈先生也不会说一句话,可是,她却往往还要加一句“晚晚,要不要把你的嫁妆也换一换,要不要给你也买几个瘦马”
真是忒欺负人了
所以,比起颜舒时不时来传授给折晚对付婆母的那些招数,邹晴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他这般闷头想,可是折晚却已经不耐烦了。
最近在床上得出的经验告诉她,对付小沈先生这种闷骚而又微微明骚的人,若是他这般默默看你,你就只需要抱着他的嘴巴啃一下,如果一下不行,那就两下。
于是,在啃了两下的双倍数之后,小沈先生就高兴了。
他陪着心情不太好因为皇后娘娘推迟了办书院,但又不是很糟糕因为她正在布置沈宅,又啃了他好几下,能不开心吗反正沈汀是这般理解折晚的情绪的,两人就一起挥退了仆从,开始在后院里开始种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