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洋行地处法租界最为繁华的中心地带,紧临租界巡捕房,法国领事錧,日本领事馆。周边还有多家外国人开的的西餐厅,咖啡馆,更有几处烟馆和赌馆。
李铁和千尾蝎站在大和洋行不远处的街道旁,像学生一样装做是来此游玩的。三人再不时的买上一些小物件,李铁看着穿着学生装的千尾蝎两人,发现她们哪怕穿上裙子也有种英姿飒爽的风范。
虽然有要事在身,可是陪美女出门,男士总要显得有风度才是,于是拎东西付款的事就全落在了李铁身上。
好在两人也知道只是买点东西作为掩护用,所以千尾蝎两人并没有放开手脚乱买一气,采购的大多也只是丝巾,手帕之类的小物件,倒是李铁发现旁边一个烟摊所卖的香烟不错,自已闲着无聊也买了一包。
香烟拿到手中才想起:“我可真笨呀,这个时候还没有过虑嘴香烟。我完全可以开发这片市场,还有什么比香烟更暴利的商品呀?”
想到这的李铁终于知道,以后自已的洋行要靠什么来保持长期的业务增长了。对,就卖香烟。
等此间的事一了,他就安排人出趟国,他已经想好要如何来垄断这个香烟行业了。揣好刚买到的香烟,李铁和千尾蝎慢慢的站到了一起。
“千姐,这大和洋行果然有些门道。你看,他们洋行不但建在巡捕房的旁边。还紧挨着法国领事馆。
他们一定是想借用法国人的军事实力来保护自已在上海的产业,只要洋行出现什么意外,不但巡捕房的探员会瞬间而至,就是法国领事馆的卫兵也得出人去查看一下。”李铁还是有点门道的,看出了大和洋行的不凡。
“嗯,不但如此,你看他们洋行所在的位置,处于街道正中央,前后左右,两边的商铺都没有他们的洋行高,所以他们的视野最好。
如果将来这里发生战斗,他们只要在顶楼最高端安排四个火力点守护,这个洋行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另外你没发现这洋行的门口和四周都有不少人在重复的经过洋行门口么?我估计这些都是经过伪装的流动哨。”千尾蝎也提出了自已的观点。
“只看他们在门口安排了四个门卫,就知这个大和洋行里面的守卫一定更要严格。也不知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竟然有这么多人守卫。
如果我们要进攻这里,没有将这里的防御布署弄清楚的话,死伤一定会非常惨重。”李铁竟然已经想到将来日军占领上海,这里很可能会发生的战斗情景。
“李老弟,我们就算是要报复大和洋行,也不可能直接去占领这里,我们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而不是要引起两国大战的。走吧,我们再去大和银行看看。”
大和银行与洋行就隔了两条街,直线距离还是很近的。
千尾蝎觉得再在洋行附近转悠已经没有必要,带着李铁再次去了大和银行。发现大和银行的守卫同样严密,不但保卫比洋行多,就连银行的四周更是有着不少带着短枪的帮派弟子帮着巡逻。
这大和银行旁边虽然没有紧挨着巡捕房和外国领事馆,可是就在大和银行旁边紧挨着一家日本武馆,正是叫做虹口道场。
李铁不禁心中犯了嘀咕,也不知这个虹口道场,跟前世电影里演的虹口道场是不是一家,如果是他打算找个机会扔几个*将这个道场炸了再说。
就在几人还在大和银行附近转悠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黑二已经来到了几人身边。李铁还在纳闷这黑二是如何这么快就找到他们的。
千尾蝎确是一付理所当然,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召过黑二来到身边,问下黑二有什么事情。
“报告师姑,两个好消息,李兄弟的司机和他的跟班都还活着,从医院传来的消息,两人目前都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帮中弟兄和洋行的伙计都有人在那里照料。我特意来传信,让李兄弟放心。”
“真的?太谢谢你了黑二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能探望他们两个?”李铁听说两人没有生命危险自然高兴无比。
“那个赵大宝中了三枪,你的跟班铁蛋命最大,身中六枪,不过都没有打到要害。医生说他们至少还要在医院观察三天才能允许探望。”
“那另一个好消息是什么?”千尾蝎发问道。
“我们负责跟踪大和良田的人回报,说是又发现了他们家的一处住所,这个住所很可疑。
这个住所并不在法租界,而是在公共租界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四周都是普通的民居,没有大的商家和政府部门,如果我们要是想要对大和家有所行动,这处住所反而是最方便的地方。”
“好,让弟兄们不要打草惊蛇,咱们现在不便去那里,黑二你们继续多派人手监视他们,看看大和一家到底有多少住所,同时这些住处哪些是他们常住的,平时又有什么人进出,都要查清楚。
等鼠雀堂的人一到,安排他们去摸摸底,我们要在大宝和铁蛋兄弟出院前就报复日本人,算是庆祝他们安全脱险。”千尾蝎最后定了基调。
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千尾蝎只有带着李铁回到金虎射击俱乐部,此时捉拿东升药店的人已经回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等待千尾蝎。
“报告师姑,东升药店连老板带伙计一共五人,化状成商人,准备坐船离开上海,还没到码头,就被我们黄包车的兄弟给直接绑走了。
他们现在被绑在我们码头的一个秘密仓库内,如今都审问了一个小时了,至今没有一人承认是他们刺杀的李铁兄弟。而且,他们还说先前并不认识大和良田。
他们说这个年青人自称得了花柳病,所以每次来的都很神秘,停留的时间也长。难道我们抓错人了?”黑大在一旁,恭敬的向千尾蝎汇报。
“不可能抓错,这个大和良田的父亲既然是日本人在上海的间谍头目,他也不可能是一清二白的。越是毫无嫌疑的人越是可疑,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的要离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