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呜呜我好害怕……我好丑,不要看我……”

“不怕,没事了。何况你也不丑,到马车歇歇……”

张姝受了惊吓,但身体无碍,没想到的是,倒是救人的那位倒着了凉,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夜半时分,守在孟鹤棠身边的颂黎,再一次给少爷擦过汗后,发现少爷比之前平静了,情况似乎在好转,心里一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少爷身体一向强壮,几年都不曾生过病,这点烧对他肯定不是问题。

这样想,困的不行的颂黎决定去隔壁耳房睡一会儿,走前,还给少爷吹掉了两盏烛火,只留一盏在床边。

颂黎离开后不久,宽墙内传来一阵闷闷的转动声,角落位置的墙体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小身影从里无声地钻了进来。

来人脚步施施然,在睡着孟鹤棠的床边无声站定。

为了散热,孟鹤棠此时只着单薄的衣衫,衣襟松松敞着,露着一片冒着细汗的胸膛。单薄的被单,只盖到了x缘下,虽然看不到下半.身,但被这柔软服帖的被单一勾勒,那紧z的腰kua,以及长腿,便令人更是不由遐想连篇。

颂黎估算错误了,孟鹤棠并未退烧,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他不再躁动,是因为汤药在起效果。

也正因这汤药,他睡得很沉,整个人完全放松舒展,线条流畅的俊脸再没有平日的一丝锐气,睡得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

来人也被他此刻的天真无邪吸引,久久看着他不动,直到来人看到他那两片干燥地微微发皱的嘴唇,才缓缓伸出手,摸了上去。

它们看起来实在是太需要照顾了,只是指腹的摩挲,它们就抖动地张开了一道细.缝,并发出了细弱的低喃。

“水……”

来人自然是听见了。

但来人不仅不会满足他,还打算让他更渴些。

细圆小手在他唇上打了个圈后,便顺着他的下巴线条,滑下他的喉咙,挑开了将他柔软包裹的被单。

本来还要往下探寻神秘的地方,男人蓦然浑身一阵颤栗,原本绵长平稳的呼吸顿时一促。

来人见他这样的反应,朱红的小圆嘴慢慢勾起狭促笑意。被单里的小手,大大一张,贴在了那片滑如丝绸,烫如烈火的??上。

男人如此敏感,只是这样,俊脸便难.耐地微微皱了起来,原本放松平放在被单中的腿,曲起了一侧膝盖,无意识支着微微摇晃。

那只放肆的手,远还不打算停止作乱……

男人已是难耐,被这么作乱,更是一阵绷紧,脸颊潮.红,干燥的嘴唇比方才又张大了两分,在沙哑地喃着。

“水……”

终于,一张娇.艳若滴的小嘴送到了他可怜的嘴上。

他真的是渴极了,感觉到唇上来了这么个又r又润的东西,他便高兴坏了地连连喘了两声,微微仰起下巴,迫不及待张唇紧紧将这东西含住。

他贪婪地吸.吮着,把这东西里里外外吸了个干净。每吮到一点甜.汁,他便会发出极舒服的一阵叹气,方才还难受的皱起的眉头,慢慢平缓放松了下来。

可这下,却变成小圆嘴渴了,它显然比他还要贪心,不满足仅此动作,开始往他口中探入,勾他与其研.磨j缠。

小圆嘴愈发急切,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给他c息的机会,逼他承受其滚烫的气息,逼他吞下其象征着想吃掉他的甘露,逼他承受其凶狠的s咬,在他唇上下巴留下一片片醒目的红.痕。

就好像主人在自己的物品上烙下印记,告诉世上所有人,这男人是她的。

男人被这亲吻侵略地无法呼吸,体内的热被彻底挑起。

“……肉一……”

放在身侧的手抬起,要将这个需索着他的人紧紧抱住。

然而,他只抱到一手的空气。

孟鹤棠心陡然一冷,混沌而粘稠的脑袋,随之一清。

缓缓睁眼,窗外泻进来的日光,明亮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场溺水,让张姝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她开始变得不那么畏畏缩缩。并且她不再戴人.皮,不再遮掩她脸上的青色胎记。

因为孟鹤棠在救起她后,对她说,她不丑。

孟鹤棠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唯一说她不丑的人。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孟鹤棠面前,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想伺候他一辈子,在他身边为奴为婢。

孟鹤棠皱眉看着地上的张姝,又瞥眼扫向一脸坏笑的冯四余。

哼,他就知道是冯四余鼓励张姝的。

孟鹤棠正要移回视线,蓦然看到冯四余身边紧挨着一个小身影。

是白鸽。

这两人坐在同一条长椅上,明明白鸽身旁还有很多位置,手臂却挨着冯四余。令人不由遐想,这两人紧挨的手,是不是在桌下偷偷握着。

反观,应该与冯四余坐一起的师父,却坐在桌子另一边,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鹤棠胸口发闷,利目盯向白鸽,发现他罕见地没有扭着脸出神,而是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孟鹤棠冷冷收回视线,嘴唇动了动:“不用报答。”

孟鹤棠没有扶跟前的张姝,而是退开两步,向她作了作揖,神色疏离淡漠:“我不需要女佣。”

说完,不等张姝起来,转身大步离开。

傍晚,孟鹤棠从外回来,正准备去后院把一根快做好的笛子一次完成了,蓦然听见里边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