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歉意的看了一眼阿力郎,在乌力措上马手侧头说道:“我不会再找他。”
乖孩子。
乌力措在他背后勾起笑,“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
马匹颠簸,可前进的方向却不是乌力措的营帐。
带着他在无垠的草原上奔波,危云白迎着风,不得不大声喊道:“去哪儿?”
“在离开漠北前,我带你去看看漠北的风光,”乌力措看着自己的发丝与危云白的发丝缠绕,一缕黑色柔软、一缕棕色弯曲。
心情愉悦,从来没这么轻松的去看属于他的领地。
在危云白的耳朵旁说悄悄话,“你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属于我。”
乌力措扭过危云白的头,低头与他唇舌亲吻,含糊不清地说道:“而我是你的。”
夕阳作为他们的背景,见证着漠北的王者从来没有表现过的铁汉柔情。
乌力措一颗心都软在危云白身上,恨不得把他绑在腰间、拴在脖子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看见他,与他耳鬓厮磨。
但这不是乌力措。
除了危云白,他的心中还有整个茶尔加湖也浇不灭的熊熊野心。
这野心催促着他前进,不停歇的举起武器,直到他成为天下至尊。
但现在,乌力措什么都想不到,只是一个吻,来的反应却比之前那两次还要热烈。
他双腿摩擦着身前人,“艹。”
大昭公主究竟熬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