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不是要打羽毛球?给老子站到对面去。”
危云白手里还攥着他的球衣,“你的衣服?”
他冷着声音问。
江焱嘴角勾起,“啊,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他弯腰伏在危云白耳旁,故意像含着团棉花一样说话:“偷哥哥的衣服悄悄闻,嗯?”
“……没有,”眼前的人眼里烧起怒火,“江焱,徐校文呢?”
江焱笑容一冷。
那傻逼。
估计已经去医院了。
“危云白,我脾气不好,”江焱指着自己,那双眼睛底下的戾气和火气起起伏伏,“我在说一次,别惹哥哥生气,嗯?”
危云白扔下球衣,转身就走。
不和犯病的人纠缠不就得了。
江焱看着地上的球衣,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化成压抑的平静。
看着徐校文去请假的李召刚一回来,就看到他这一副表情,“……你怎么了?”
脚步也停了,不敢上前。
江焱,“危云白呢。”
声音有点不对劲,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的李召恍恍惚惚道:“我不知道。”
他随手抓过身边过去的一个人,“见到危云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