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醒来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可系统全部记得,它慷慨激昂图文并茂生动形象的全给讲了一遍。
危云白当即就是一个冷笑。
之后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想也知道咏德不会这么大胆,他只是会说,这种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然而这人脸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让咏德过来使苦肉计,仗着危云白什么都不知道。
呵。
危云白下车,咏德感动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说个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监管不严,那药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调料中,奴才已经派人彻查,已经找出来一些线索,必定在进京之前给您一个交代。”
咏德自个儿说的都是心惊胆战。
如果危云白不信,皇上势必要作出真的处罚的样子,那他……
别说他陪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舍得?前朝那么多个太监总管能有好结局的有几个?咏德就是识了字看了些书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个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样,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云白一路没出声,向来言笑晏晏的收敛温和时就会显得格外吓人,咏德渐渐也不出声了,直到到了车前,才发觉恒元帝竟然下了车等待,“陛下!”
恒元帝挥手让他退下,背手缓步而来,“爱卿莫忧心,朕会为你查明。”
他神情担忧,语带安慰,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关爱官员的好皇帝。
危云白笑了一下,“陛下,我们上马车说?”
恒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点头道:“可。”
二人上了车,马车门关上,因着快要到京,所以车上的窗口木门虽然没关,但都罩上了一层质地良好的轻纱。
危云白,“陛下,臣有一个问题……”
恒元帝心中一紧,面上淡定道:“哦?”
危云白沾上杯口的水,在桌上写到“迷药”二字,低声道:“陛下,能出现这个东西,岂不是代表着身边藏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