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扣住他手,含糊地应道:“我在。”
一个月来这屋子里每天都会放上新鲜的栀子花,电风扇一直呼呼地吹,把属于夏天的香味吹向两个人。
夜幕彻底落下来的时候,成新意的汗水滴落在舒杨颈侧。
“哥。”
“哥哥。”
“舒杨。”
“宝贝。”
他一声又一声迷乱地呼唤。
自从找到舒杨之后他就多了这个毛病,做的时候总是要喊舒杨,舒杨如果不应他就慌张。
“我在。”舒杨一次又一次地回答他,或者用亲吻,或者用喘息。
在喘/息的间隙,成新意认真地问:“你还走不走?”
舒杨:“要走。”
成新意一把捏住他下巴,口气几乎是恶狠狠的,眼睛却红得厉害:“你还想走哪里去?”
舒杨顺着他力道扬起脸:“走回有你的家。”
成新意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咬到他锁骨,最后覆在他身上将人紧紧箍住。
舒杨仰头狠狠喘了一下,感受到脖颈处湿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不过战斗还不到结束的时候。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