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电梯里,祝遇晴顺道查了下贺易北的履历,发现他是两年前的九月份进入百奇的,之前他不在北京而在重庆,恰巧百奇现任执行总裁的女儿两年前就去重庆旅游过。
具体的时间她没查到,但她看见对方回来的时间,贺易北在那之后的一周被执行总裁带着进了公司。
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贺易北撩着眼皮瞧她,唇边一点弧度:“没有。”
略顿,“为什么不直接刷房卡?”
“又不是我付的钱,尊重隐私总要做到吧。”这是祝遇晴在饭桌上隐约摸出的对方喜好,“我做的不对吗?”
直接在酒会上把女儿介绍过去,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若不是贺易北就来南京几天,他的项目又急,祝心澜断然不用这般生硬的招数,她向来是最自然地把女儿推出去。
到底是祝遇晴有经验,半点商业都不提,就家长里短慢慢跟贺易北推搡,她不装单纯,她真的不过问祝心澜的事,所以才能让贺易北点头。
贺易北笑了下:“进来吧。”
祝遇晴这才走进去,她戳中了男人大多数都会有却不承认的征服欲,掌控万物是能带来心里满足的,哪怕只体现在小事上。
“还没问贺董事,”祝遇晴大方地盯着他的裸体看,但眼神毫不狎昵,“要在南京留几天?”
贺易北低头松袖口,腕骨如劲松,随意笑道:“祝小姐想让我留几天?”
我想让你一天都不留。
但祝遇晴能说这个话吗?她装出思考的样子,苦恼道:“一直到我回墨尔本?虽然我是挺希望的,不过大概不可能了。”
贺易北看了她一眼,这姑娘脸上是纯粹的天真和可爱,同她气质不同,同他资料里拿到的形容更不一样。
他微微低下头,祝遇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他从她往后退的动作看透了她的态度:“我找你来,不是陪睡的。”
“……”
那天真从她脸上褪去了,现在是完全不加掩饰的茫然:“什么?”
贺易北敛了神色,他这表情分外的冷峻严肃,仿佛身在人人噤若寒蝉的会议室里:“谈谈吧,祝心澜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