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想起景王妃在密室中的情形,心想李希绝即然喜欢痛叫,倒是与景王妃兴致相合。只是她这时只觉得剧痛,先前那点快感已然无影无踪,只是少不得也要奉迎一二。
幸喜她见过景王妃作态,知道怎才才是又痛又爽的情态。
她便婉转娇吟,哽咽凄楚,但又暗吞着一丝欲罢不能。
她小心微挪自己下身,与那丝绦若即若合。
李希绝并没有发现,她有意调整姿态后,银绦便不能紧勒在肉豆上,而是微偏在两侧,如此一来痛意略减,几下之后一股强烈的抽搐,自肉豆上渐渐升起。
蕙卿一下子绷紧了腰脊头颈,喉间嘤咛。(qq群 7^8.6^0^9^9^8^9/5整理)〉
李希绝将蕙卿身子翻弄过来,欣赏她失神的瞬间。
趁着她周身酸软之时,将她袍带亦解去,衣袍散开,内面抹胸半透,被乳峰顶得鼓胀欲破,乳尖勒在抹胸上,显出十分清晰的两点殷红。
李希绝俯身下去,隔着抹胸含起一颗乳尖,吮吸片刻,旋即齿间用力咬合。
蕙卿又是一阵痛叫,呻吟:“郎君饶了妾身,妾身……好痛……”
李希绝凝视着她的面容,她平素里的端庄雅静荡然无存,这时发乱色变,墨迹混着泪痕,满面哀恳,不由心中大畅。
他嘴里道:“娘子莫慌,郎君我怜香惜玉,自然要让娘子快活。”
他一眼瞥到案上那支笔筒滚倒在地,便从中挑了一支细小狼毫,一手扯破了抹胸,两颗樱桃颤颤跳出,他手挥狼毫在她乳尖上划着圈,乳尖肉眼可见地硬顶了起来。
“好痒,好痒,啊啊。”那细细的毫毛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扫掠,竟似比被牙齿噬咬还难受,蕙卿欲闪躲,却被他紧压在案上,细细调弄。
一阵阵痒痒到了心尖处,连头发丝都似在麻痒。
“娘子好难伺候,又怕痛,又嫌痒呢。”李希烈调笑道,“到底要哪一桩?”
蕙卿口中唔唔,无以回复。
李希绝却手执狼毫,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挥抚:“娘子这身好皮肉,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那狼毫自她乳沟间掠下,经过肚脐小腹,划到了双腿间的肉豆之上。
肉豆先前被勒扯过,原本就又红又肿,微微勃发,这时教那狼毫不轻不重地调弄,蕙卿只觉得花径中空虚无比,仿佛里面有个无尽的黑洞正在呻吟饥渴,狼毫的每一次点抚,都让黑洞更膨大了些。
她欲要挺身相迎,李希绝却将狼毫又拿开了些,总让她离快感的极峰差着毫厘。
蕙卿双腿欲厮磨,却又被李希绝将一只脚伸进来,强行给她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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