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蕙卿神智迷糊地抱怨,“你为什么还没有……”
灭劫的嘴唇从她的眼睛到乳胸上毫无章法地凌乱地吻着,咬噬着,并不想回答这一句。
他知道自己离泄精只有一线,紧窄的肉壁像有无数条光滑的蛇缠绕着他,挤捏着他,他现在残存的理智并不比蕙卿多到那里去。
恍恍惚惚中,他惊恐地发现,这凡人的卑下的寻欢,带来的混沌癫狂的愉悦,竟隐然胜过了妙悟玄理之时的清爽透彻。
只要不泄,他就还能保有元阳之身,但他难以抗拒攀上快感顶峰的诱惑。
他也知道自己最终抗拒不了——先前蕙卿跨坐下来的时候,他没能抗拒,到了此时此际,若说还能悬崖勒马,只欺人欺己罢了。
他心中万分不甘,又是万分贪婪,眼前漆黑一片,又似有佛光万丈,他知道这个时候想起佛祖甚是亵渎,但他这一世背过的经文,此时都如同从天际传来,一字一字,随着洪钟大吕,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一刻,与他肉棒紧密相吸的小小肉穴,便是大千世界;怀中这具温软滑腻的身躯,便是他全部的信念。
“不,不要了,求你了……”蕙卿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过去两年中,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幻想自己被灭劫插弄到呻吟求饶,但真到了这一时刻,她才觉得自己实在消受不起。
没有了浴池温水的掩饰,她这一次的泄身再无可隐藏,大蓬的水液随着肉棒的抽动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的腿大股大股流下。
灭劫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我退出来,旁边室中有张软榻。”
灭劫肉棒抽出,拉着她凭记忆往旁边跑去。
蕙卿方才还要死要活地求饶,然而花径中一空,她便觉得心底也空空荡荡的,胞宫深处的麻痒感愈发鲜明,每走一步,都在受酷刑一般。
灭劫随着记忆摸到那间软榻上,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人都觉得走过了千山万水。
灭劫将她面朝下摁到榻上,长久不用,这榻上褥子有些霉味,但这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蕙卿用力地向上耸动屁股,哀叫道:“快进来,我里面好想要。”
灭劫抚摸到她阴户处,再不客气地肉棒一戳而入直至没根。
从臀后插入,比起方才又再深了一些,蕙卿瞬间脑中又是一片空白,酸胀得难受。
“方才说不要的,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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