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那舌头就像他战无不胜的大军,倾刻间攻掠了她唇舌间全部的空隙,吸走她喉咙中的每一丝空气。
“啊,啊,唔,噢唔……”蕙卿窒息得难受,如果不是有度天的那只手将她摁在柱上,她一定已经瘫软下来。
这个霸道无比的吻仿佛瞬间夺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抗拒,她不知不觉竟将双臂挂在他肩上,虚弱地呻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度天的唇才放开她,稍稍离得远了点,欣赏着她迷离恍惚的神情。
脚步声、说笑声依稀传来,蕙卿大惊,用力挣扎:“你,你放开我,回头我们有话好好说……”
度天却依然将她压在廊柱上,右手甚至还扯开她的袍子,往她双腿间探去。
“不能这样!”蕙卿几乎要疯掉了,她觉得度天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来,此时她只有哀求道:“我们,我们过去那边碑后好不好?”
栖雁碑有一人多高,几乎恰好能掩住度天的身形,四周又有灌木葱笼,这附近实在没有更合适隐蔽的地方。
度天唇角微微带一丝笑意:“这是你求我?”
“我,我……”脚步声愈来愈近,蕙卿不得不扯着他胸口衣衫摇晃,“求你了!”
度天攥紧了她的手腕,两人拂开灌木枝节,闪身到了碑后。
他们刚隐好身形,便有两个仆人喜笑颜开地捧着大肉馒头过来:“我上次讨好了厨娘许久,这是她给咱们特意留的,可香了……”
度天将蕙卿压在石碑后,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蕙卿觉得胸前那双丰润的乳房被压得有点生痛。
她微哼了两声,度天的手摸上来,探进外袍里面,隔着长衫寻摸到小小的乳尖,揉捻起来。
“已经硬了是吧?”度天在她耳畔细语。
蕙卿徒劳地试图抓住他的手腕:“你,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荷香她……”
度天发出一声闷笑:“好好说话,为什么要进这边来?在外面便不能说么?”
他试探将手从领口探进来,但蕙卿穿的圆领长衫,要探进来殊为不易。
他折腾了片刻便放弃了,直接将长衫的下襟提了起来。
“啊!”蕙卿压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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