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子突然一沉,她爬不动了。
度天的脚似乎只是凑巧地扫过来,压在被角上,蕙卿现在要么得放开被子,要么就得近乎赤身裸体地跑出去。
茹卿踢动双脚,哀求哭叫:“好痛,好痛,啊……”
蕙卿望着度天耸动的双肩,她毛骨悚然,突然意识到度天不打算让自己走下这张床。
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
“大姐姐,大姐姐!”茹卿滚爬过来,一头钻进蕙卿怀中,满头冷汗,“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度天似乎暂时放过了她,举起手指,指间隐约有一缕鲜血淌下。
蕙卿木然:“你连自己的子嗣也要害吗?”
度天道:“这蠢毒妇人生下来的,没得辱没了我。”
茹卿这时已经吓傻了,嘤嘤的哭,不敢有半句反驳。
度天将被角一扯,蕙卿便再也抓不住,薄被被他拉过来,仔仔细细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痕,扔去床下。
蕙卿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只有衣领和襟边绣着缠枝月季,她粉嫩的乳尖和稀疏的耻毛一览无余。她试图将纱衣前襟缠得紧些,盖住滑嫩的大腿,但却拉拉扯扯间,半边椒乳却滑露出来。
她闭上眼,滑落下两行泪水,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颤声道:“皇上……驱逐北虏,光复中原,本该享有千秋万代的颂赞,不值当……为此落个暴虐荒淫之名。皇后不懂事,便是废了她也没什么,皇上若放过臣妾这回,臣妾夫妇这辈子一定忠心耿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可是我觉得,当暴君挺有意思的。”度天说完这句,便抓住蕙卿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
蕙卿尖叫了半声,又勉力忍住,他的脸近在眼前,笑容妖异,揉和了神佛和魔煞的气质,不论哪一种,都让她感受到自身的脆弱无助。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我的宠爱?”度天突然瞥了茹卿一眼,微笑道,“现在就好好看看,学着你姐姐怎么侍奉我的。”
他说完再也没有一句话,扯开了蕙卿那件没什么用处的纱袍,探进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嗯……”蕙卿闷哼一声,咬紧牙关。
度天的手探进来的时候,她内心惊恐万分,虽然他们的欢好只不过是寥寥几次,但度天的抚摸和气息在她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原以为经过李希绝的折磨,那些记忆都被洗去了,但这时他的手指和唇舌挑逗着时,她依然感觉身子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蕙卿徒劳地转过头,不肯被他的舌头探进口中,又极力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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