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宾倒是神se未变,继续问道:“做官为何?”
殷悦这回毫不犹豫的答道:“为百姓。”
徐文宾笑了笑:“这话谁都会说,你且说说当如何做,才算是为百姓?”
“…当是以百姓为先,忧民之所忧,思民之所想,解民之所困。国以民为本,唯有民安才有国兴,唯有安内才可攘外!”殷悦还有些稚气的声音说出如此一番言论,让站在一旁的殷离听得侧了目,想不到一年不见自家阿弟竟已成长了许多。
徐文宾沉y片刻,扭头对荀攸笑道:“敬承,你这妻弟颇对我胃口,你们要是愿意,便让他这几日都来我这里罢。”
殷悦一听心中大喜,忙跪下行礼。徐文宾将他拦住:“并非要收你为徒,只是过来一块论道罢了,无需行此大礼。”
一旁的殷离挽着荀攸的手臂,摇了摇:“您怎么知道这样可以?”荀攸笑了笑,眯着眼睛一脸神秘的凑到她耳朵旁说了两个字:“秘密。”逗得殷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到了夜里两人躺在榻上,荀攸才向她说起白天的那位老师。那男子竟是国公家的大公子,身上还有爵位,因自小习道,不喜世事,生平酷ai教书育人,与人传道授业,便进了这国子监做一名老师。
荀攸还提醒殷离别把这位先生的身份告诉殷悦,这位先生并不喜欢自己国公爷的身份,这么多年便是同在京城也没回过国公府。
殷离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被他圈在怀里抚m0着后背,全身暖哄哄的,昏昏yu睡,但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她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呢喃: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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