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那么确定,她就不知道你问的问题呢?”
面对这个问题,吴祥得认真点儿了,“我不是确定,只是这样的人,回答不出来我刚才的问题,在美国这里的概率,很高。你别看她算是我们的同胞,可只要来到这个地方打拼,只要是有了自己产业的,能回去的就很少了。你也别看美国开放,但有些的事情她其实是很闭塞的,就比如国际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报的很少,特别是我们国家的事儿。你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我长,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在美国的政治正确,那就是说我们国家的坏话,因为你别看我们两国是合作,可大家说到根上还是对立,不光是意识形态。”
“可这也并不能证明你说的意识控制,只是消息闭塞而已!”章紫衣不想输。
“呵呵,真是这样吗?”吴祥并没有反驳,只是一笑,“看看你的周围,都有什么东西,前面那个人,你看到他脖子上挂的那个牌子了吗?”
吴祥往前面一指,那里是个十字路口,而一个黄皮肤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正挂着一个牌子,那上面写着:
“……法好,退……保……平安,天灭……”
“那,那……”章紫衣也没相当这么巧,这个地方就有宣传那玩意的。
“这不是巧合,这种人,宣传这玩意的人你少见了吗?就国外的机场,还有这样的街道,有的是,不对吗?”吴祥的话,堵住了章紫衣最后的理由。
“什么是控制?非要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能做就是控制吗?不是的,他只要告诉你不好的东西,而不说好的东西,就可以了。就比如现在的美帝,他们就是告诉你,‘看,华夏那个地方没有人权,生活水平极低,人的素质也不行。好像原始人,随地吐痰,一点儿都不讲卫生……’等等等。可是好的地方呢?他们又会说‘经济发展快了又如何?明年就会崩溃!’,‘别看我们美国的gdp增长慢,可是我们增长健康啊。’这难道不是控制吗?”
“……”章紫衣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吴祥说的就是事实,她在美帝经常能见到这方面的报道。
吴祥继续说道:“要控制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命令这个人如何去做,你只要告诉他。那么做,会产生危险的结果,那他就会产生疑虑。只要随便一引导,那他就按照你的想法来思考,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肯定了你是对的。有人对你说好话。赞美你。你可能会觉得这个家伙恐怕是在溜须拍马,而有人说你的坏话,指出你的不足,你可能觉得他人品不错,道德高尚。美帝玩的就是这一套,而且这一套很灵,不要以为‘只说坏的不说好的’很多人看不出来,可就算看的出来也没辙。因为人的危机意识。是先于理性意识产生的,这是人类的动物本能。所以。只要告诉前面有危险,就算你能看得见自己的前面是一条康庄大路,可我们普通人,依旧会想一下,那是不是假象?人,就是这样的。”
吴祥说的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人脑产生危机意识的是杏核体,这个地方主管着危险和悲观的情绪,而这个地方是人类大脑先进化出来的东西,因为在以前处于动物时期的人类,想要生存下去,那就一定要先懂得什么是危险,那个时候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也就是说,美帝是在用一种很科学的方式在黑我们,就算你知道那是在黑,可依旧会有很多人相信,很多人中招,因为说某个事物是不好的,大家都会觉得这个人说的有可能是对的。
“我可以告诉你,就美国的华裔,他们绝大部分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国家经过这些年建设取得的成就,在他们的思想意识里,我们现在还应该是一身绿军装,手拿小红本,要不就是迎着‘五个轮子的水柜’。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的生活越来越好,而迎着那五个轮子水柜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他后来还受到了最高当局的接见,可这些东西,美国人根本不说。你翻开美国的历史教科书,只要提到华夏,就有我说的这个事情,而且只是前半段,后半段的事儿,不好意思,没有!”
我大‘59’最后到底有没有碾压过去呢?
人家不说,就是不说,死我都不说,你自己想象吧!
“你为什么要为政府说话?!”章紫衣终于找到了一个反击点。
吴祥呵呵一笑,说道:“我不是替政府说话,我是在替华夏民族说话!自从1840年以来,我们的民族经历了多少磨难,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我们没有亡国灭种,中华民族依旧屹立在世界之上,这一切都是我们无数的前辈抛头颅洒热血,跟敌人拼命,又玩了命的去工作,去建设,才有的今天。而这一切,偏偏要被人曲解,偏偏要被人泼脏水,偏偏要诋毁我们的建设成就,我难道还不能为他们说话吗?难道就眼看着那帮混蛋胡作非为,而我却选择闭嘴吗?!”
“为民族是对的,可你还是为那个政府说话!那个政府是**的!”
“那你给我举个例子,近500年里,有哪个政府比现在的这个好吗?”吴祥干脆替她说了,“以前的封建政府咱们都不说了,因为他们什么样,谁都清楚。咱们就说民国。你可知道当年k党为何被称为炮党?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窃国大盗袁世凯。当年孙先生回国,然后让位这本来没什么,因为孙先生手上并没有实际权利,而且两个人谈好了,孙先生跟袁世凯说,‘我要用十年为国家修建10万公里的铁路’,这句话咱们先不笑他吹牛逼,但你知道他去修铁路,后来的结果如何?”
“如何?”章紫衣心里气急,可这故事她还想听下去。
“后来袁世凯捉拿孙先生,他不是说孙先生反帝什么的,其实就一条,那就是贪污**。孙先生修铁路,前后花了150多万两的白银,可铁路呢,别说一条了,一米都没见着。我承认现在也有**,可现在一方面在抓,一方面建设和发展也都还在进行着,速度还是全球之最。**这玩意是我们的内部矛盾,就像是病,咱们自己把它给治了就行了,别让它威胁到我们的生命不就行了吗?可老美,他们可是亡我之心不死,她想的就是要在世界上孤立我们,他们直接要我们的命,孰轻孰重,还分不出来吗?”吴祥喘了口气,“再说了,老美就不**?是,他们是**案少,那是因为他们的**是合法的,你查查什么叫政治献金吧!”
“你真是被洗脑了!被洗脑了!”章紫衣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吴祥有些无奈,他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如果有机会可以看看,看看欧美世界的人对我们国家的看法,你会发现美帝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果。”
“不要再说了!”章紫衣怒气冲冲的准备甩掉吴祥。
吴祥看明白了,他也不准备追上去,但他还是说了一句。
“如果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可以随时回来,我随时都会帮你的,尽我最大的能力。”
终于说出这句话来了,这句话在吴祥的心里憋了好几年,可现在这话一出来,吴祥觉得一身的轻松,因为他好像真的是放下了,这段算不上是恋情的恋情,以及眼前这个美丽至极的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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