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直指命门,围困江漓的最后一人气绝身亡,顺着坡形的屋顶滚落在地。就在这时,一阵奇特的异香扑面而来,刚刚划了独眼龙一刀的莺莺心里咯噔一跳,朝外大声喊道:“少主小心!”
那抹奇香愈加浓郁,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当他们重新望去屋顶之时,那里竟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紫衣女子。
一身紫衣妖艳华美,却及不上那身着紫衣的女人婀娜妩媚,风情万种。那种美连女人见了也不会嫉妒,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一种叫人难以自禁,流连忘返的诱惑。
众人痴醉,连那奉命围剿平乱的官兵都傻了眼。人生在世,得见如此美人,死而无憾。
偏偏有个人坏风景——
“那女的谁啊?”舒怀一脸嫌弃的表情瞪着那位绝色美人,不屑一顾道:“莫不是那传闻中的不败女魔,夜来幽?”
小厮跟在旁边点头哈腰:“是啊,如少爷所言。”
“也就一般啊。”舒怀摊开纸扇,漫不经心,用眼神点了点远处江漓:“哪有那位公子赏心悦目?”
“呃……”小厮哑口无言,转着眼珠想了又想:“这二位皆是绝色,只是一个清冷高贵,一个妖娆柔媚。”
“去去去。”舒怀不耐烦的瞥了小厮一眼,专心望去屋外,眼中掠过一抹忧色。
月光穿透云层洒在夜来幽那一身妖艳的紫衣上,华服加身,熠熠生辉。她浓紫色的眼妆更为她精致的面容平添一份冷艳的美。她目不转睛的望着江漓,脸色几经变换,朱唇轻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是特意来寻我的?”
江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通体澄澈的剑,夜来幽明眸微眯,痴痴冷笑道:“这样啊,你是来杀我的。”夜来幽低垂下手,那把赤色长剑就从袖筒中滑入掌心:“我只当你眉眼间神似你父亲,却险些忘了你的面容,更酷似你母亲。”
夜来幽说完这话,手中剑意杀气暴涨。只一个纵身,人还未抵达,杀气已刺得人肌肤如针扎。
江漓持剑依照杀气来源横档,锵的一声响,闪烁寒芒的赤色长剑被硬生生卡住。强烈的冲击震得双方虎口发麻,夜来幽却笑了起来:“你这样万里迢迢的追我,倒是像极了你父亲啊!”
江漓眸色冰冷,闪烁着刀子般锐利的光芒。以霜辞横扫回击,夜来幽几个翻身向后躲过,面上的笑意更深:“人人都说九枢的首领江茗是个痴情种,与夫人恩爱如初,相敬如宾,多年来无一妾室。呵呵,江珺歌,这话外人信,你信吗?”
江漓:“你想说什么?”
夜来幽笑的阴冷邪魅,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朝江漓走近,嫣红的嘴唇轻启:“我可是你父亲最爱的女人。”
茗郎,跟我走。
你负我真心,我要你满门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