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可是,啊!”
清烟手下用力一按,郁台子哇乱叫,疼的冷汗直流,哭唧唧道:“我不会跟那谆郡王一样,后半生就瘫痪在床了吧?”
清烟瞥他一眼,低头寻找着腰上穴位:“你要是再乱动,我让你下辈子都别想走路。”
郁台委屈巴巴的闭嘴。
清烟一看他的样子,又有些心软,放低了语气道:“你腰上没好利索就出去嘚瑟,现在尝到后果了?”
“我以为好了嘛。”郁台嘴硬狡辩道:“习武之人哪有那么脆弱,哎,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容易么我?”
“明日跟舒王告假,你就老实躺在床上养着吧。”清烟放下郁台的衣襟,看郁台脸色微红,以为他在外面待得久了,必然是冻着了。便蹲下身,朝背上指了指:“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郁台望着清烟的脊背,迟疑不定。
清烟回头:“怎么了?”
“没,没事。”
“那就上来啊。”清烟越发搞不懂他:“你想在亭中过夜吗?”
郁台猛摇头,扭扭捏捏的伸手搭上清烟的脖颈:“谢,谢谢啊,有劳你了。”
回到卧室,郁台被清烟撂到床上。他忍着疼,由清烟扶着肩膀躺下,那一缕鬓间乌发滑下来,在郁台的脸上飘荡而过,留下一小片瘙痒。郁台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心跳如擂鼓。
“你怎么了?”清烟吃了一惊,伸手抚上郁台的额头:“不热啊。”
掌心的触碰让郁台心跳当场漏半拍,脸更是如同被开水烫过一样红得发紫:“那个,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清烟面不改色道:“我现在走了,你怎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