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吟狠狠瞪了双城一眼,“你别乱说!”
双城摆了摆手,因见时辰也不早了,再不去弘文殿等下马太傅又要骂人,于是抬腿便走。
李思吟在后头喊,“哎,叶双城,你怎么说走就走?我话还没说完呐!”
双城头都不转,道,“郡主若是真的担心五皇子,不如当面问一问?你说你一个人暗自忧心,人家哪里知道啊?”
李思吟跟了上去,“我自然是问了,可泽佑哥哥什么也不告诉我。”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到是打听到一些消息。听说前段时间,泽佑哥哥在弘文殿带头作弊,皇伯伯知道后,大发雷霆,发落了一场不算,事后又将泽佑哥哥找去痛骂了一场!”
跺了跺脚,李思吟似乎很气恼,咬牙切齿道,“皇伯伯信,我才不信!泽佑哥哥那么怕皇伯伯,怎么可能敢带头作弊?一定是哪个人陷害他的,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他!”
闻言,双城脊背一僵,脚步微顿。那次李泽佑是替他顶罪了,到底是他欠了人情。
李思吟没注意双城的神色,又自顾自道,“我听宫人们说,这次皇伯伯发了话,若是泽佑哥哥考的不好,就罚泽佑哥哥的母妃,也就是莞贵妃管教不严之失!”
“泽佑哥哥应该是在忧心这个吧,毕竟弘文殿的试题,年年都很难!谁知道那几个太傅今年又出什么鬼题目!”
双城抿唇,脚下一顿,偏头道,“五皇子课业学的最好,也会有考不好的时候?圣上对他的要求那么高啊?”
李思吟点头,两手捧着脸无奈的叹着气。
如此,双城沉吟片刻,这才抬腿又往前走。
李思吟见状,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横竖她在宫里无所事事,去哪儿都一样。
待双城和李思吟到时,马太傅已经上了约一炷香的课了。因着李思吟是郡主,马太傅纵是有气也不能对她发作,只好一股脑的发作在双城身上。
于是双城照例是被马太傅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到位上坐好。
季明淮探过头来,小声道,“双城啊,你怎的来迟了?可是路上耽误了?”
双城摇了摇头,心里暗暗想着李泽佑的事。
这时李思吟也探头过来,小声道,“哎,叶双城,这可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马太傅今日来的这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