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上帝是嫉妒的,他也是喜欢折磨人的,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一直都会平静下去一直到我死去,一直到的满脸皱纹,一直到我孙子成群,我已经开始准备和安瑾墨以前过一辈子,但是上帝还是那么的喜欢开玩笑。就在我慢慢地将心里面的成见和愧疚放下来要好好和安瑾墨在一起的时候,忽然之间很多事情就变了。这样的改变让我措手不及,让我忽然想要这样死去。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性子也越来越懒了。后来和安瑾墨的在一起生活也好多了。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和很多夫妻一样去婴儿用品店里面为我们将来的孩子买东西。对了!五个月的时候去胎检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孩子是儿子。所以现在买东西都在准备着男孩子的东西。虽然不是女儿心里遗憾。可是在孩子不懂事的时候可以给穿女孩子的衣服,我这样想的时候为未出生的孩子买了很多漂亮的裙子。而他的爸爸为孩子买了很多玩具。变形金刚,还有汽车飞机模型,或大或小,只要看上就会带回家,之前一小间育婴室现在已经扩建了,三楼一整层都是将来宝宝的活动场所。里面倾注了我和安瑾墨对这个孩子最大的爱和期待。
因为身子重也越来越懒,安瑾墨总是喜欢抱着我,然后摸着我的肚子,给宝宝说话。
“以后叫他言言吧!安言……不错,是个好名字……”安瑾墨冷不防地说出来一句话,我本来已经有些浅眠了,可是忽然之间就被惊醒了,没有心思再睡觉。
听他说,竖起耳朵,闭着眼睛认真地听着。
可是他自是说了一句就不在多言。就这样,我们的孩子在这个时候定下了他的名字。
安言。
我希望我的生活就这样好了,不要再有什么波澜。
那天的天气很好,我在阳台上看书,一本很厚很乏味的书,但是为了消磨时间也只有这样了。安瑾墨在不远处和公司的人开电话会议,有的时候他会激情洋溢地发表一些言论,有的时候他不说话,只是冷冷地嗯一两声。看起啦冷酷极了。但是也帅呆了,我看书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看安瑾墨。他怎么看怎么养眼啊!
忽然电话会议中断了,一个电话插了进来。安瑾墨有些累就将电话开成了扩音模式,自己倒在椅子上,将桌子上的咖啡端过来。慢慢地喝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慵懒。
我笑着走过去,想要为他揉揉肩膀。刚刚走到他身边,电话那边忽然传过来有些急促焦急的声音。
“瑾少!不好了,那家的大少爷那轩在布里斯班出了车祸,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他的爸妈已经前往澳洲处理后事,在临走之前将安氏的股份都抛售一空,现在股市的情况很不好……”
我的手和笑容一起凝滞,安瑾墨忽然站起来将桌子上的电话伸手甩在了墙上,他暴怒的样子让人看着害怕,他转身过来看着我,眼睛里面有深深得担忧。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手和身体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好似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直觉。安瑾墨的眼神忽然之间就疼痛起来,他走过来想要牵起来我的手。我像是触电一样将他的手甩开。一脸陌生地看着他。
脑海里面忽然之间就放映出来我和那轩之间的种种,想起来当初安瑾墨是怎么让我们分开,是怎么欺负了。所有的记忆像洪水一样将我淹没。之前所有的自我安慰,所有的妥协,所有的刺忽然之间都尖锐地出现在我身上。
我慢慢地朝着身后退去,安瑾墨步履艰难地朝着我走过来。我有些害怕,退得更快了。
安瑾墨的眼睛里面忽然之间涌现出了巨大的恐惧和害怕,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然之间消沉下来,然后整个人就掉落在了地上,腰肢处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咯了一下。很疼,彻骨的疼痛忽然从肚子上涌出来,扩散到全身,及时现在身体有多痛,都没有心理面痛。
我抱着肚子谁睡在地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
疼痛在蔓延,感觉到下身有潮湿粘稠的液体从下面留下来。我知道是血吧。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的孩子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