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的,是一名身形颀长的红衣男子,果然是花城。
他被抓个正着,一手扶额,终于承认了:“……是。”
难怪了。果然如此,难怪花城一直不肯让他看。谢怜道:“你今晚过来,是想事先来把这神像藏起来的吧。”
花城目光看向别处,道:“是。”
谢怜哭笑不得。就这么不敢让他看见这尊神像吗?
他道:“为何要藏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就是了……”
那棘手的问题就是,谢怜来了之后,无意间导致所有的神像都能动了。
这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对这尊特殊的神像来说,就很痛苦了。因为,这纱下的神像,雕的是十七岁在荒山洞穴里,中了温柔乡的那个谢怜。
别的神像,要么在舞剑,要么在喝酒,要么在荡秋千,干什么的都行,只有它很倒霉,它中了那害死人的花妖之毒。这就导致它“活”过来之后,要饱受这欲毒的折磨。
那纱下传来的喘息痛苦难耐,谢怜听得于心不忍,又想起那惊心动魄又刻骨旖旎的一夜,道:“……这也太可怜了。若我现在离开的话,它会还原成石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