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等伤害本来不该是他一个白天打牌,晚上观星还没有情缘的人承受得来的。
于是江云崖知情识趣退了出去。
呵,他信了舒遥修无情道的邪。
江云崖在鹅那里碰上的玄和峰主。
两人对视,皮笑肉不笑:“峰主怎么也在此处?”
“宗主不应该是心知肚明吗?”
说到最后,不由得奇妙地同病相怜起来,感同身受发出一句叹息:“真是想不到有一天,这诺大玄妙峰,竟无一处我等的容身之地。”
留下临云鹤与鹅大眼瞪小眼,两两茫然。
鹅响亮地“嘎”了一声。
玄和峰主摆了摆手:“不提这些,江宗主打牌吗?”
“三缺一怎么打?”
“把鹅也算上,它输一局拔它一根毛。”
鹅:“???”
你们问过它主人堂堂道尊的意见了吗?
哦,它主人忙着谈情说爱哄着人。
呵,垃圾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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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长烟倚在荒原隐蔽角落的一棵树旁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