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却像是懂了什么,他若有所思,不再留恋牌桌:“若真如此,我要亲往魔道第一域走一趟。”
江云崖也痛快地放下手中牌:“我陪院长。”
院长忽然问道:“江宗主,依你看,道尊此刻想的是什么呢?”
是暂且忍到紫薇秘境时隐忍不发,双方各退一步;还是悍然出剑掀开仙魔两道的表面太平?
江云崖随口答道:“可能是在陪他的心上人打牌哄人家高兴吧?”
院长:“???”
朋友,你和我说的,是一个道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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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魔修恨不得一股脑儿将仙魔两道的安危这顶大帽子扣他忧伤的行为,卫珩只说了一句话:
“是我救的贪狼。”
贪狼固然是贪狼使的贪狼,比起公事公办的贪狼使称呼来,又多许多亲昵。
底下的弟子嚎成一团,大体为:
“呜呜呜那些年是我误会的贪狼使。”
“现在去给他认错磕头道歉还来得及吗?道尊不会因为我骂过贪狼使认为我识人不清吧?”
玄和峰主意识到事情的走向已经像是脱缰的野马,无可预料。
所以她只关注一件事情:“师兄,掌门师兄那边——”
天王保心丹够吃吗?
卫珩无声颔首,示意她一切都够,不必担心。
不是?仙道中人脑子有病吗?
魔修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