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智回笼一二,急忙忙辩解:“不,我不是这个想法。”
他只是个应该勤勤恳恳练剑不辍的剑修。
从来没想过要学魔尊七杀使那群人的骚操作,强取豪夺自己熟人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破军也对着那位大哥发出愤怒的嘘声:“老子万花丛中过,想要泡人从来不屑用这等手段!”
他们其实并不是听得很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
但两人在互相交换的对视一眼中,更加地确定了一件事情:
这才是我如假包换的同道中人。
破军和引长烟的友谊迅速得到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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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遥睁眼时,是第二日的清早。
他昨天先是不顾自身情况动用了云裳心经,到了力竭透支的地步,紧接着去酒肆大醉一场,一时记不起晚上发生了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舒遥看一看自己浑身上下都很妥帖,寒声寂影也安安静静躺在乾坤袋中它该在的位置,不由放下一点心来。
看来昨天应该是没有上演一场醉贪狼大闹长安城的闹剧。
舒遥走下他们暂且寄宿的客栈,在大堂中见到对坐着吃早食的破军、引长烟两人。
舒遥对自己喝醉后的酒品心里委实很没底。
他曾经醉得最厉害的时候,曾经一剑把一斛珠里的客人全部挑飞,还不满意,回头把自己宫殿拆了大半,谁劝也劝不住。
破军等他醒酒的第二日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俊脸来谴责他。
让雪天见了会沉默,七杀见了会流泪。
反正等后来,每次舒遥一有要喝上头的架势,红鸾天姚两人轮流着恨不得以头抢地死谏舒遥——
总算险之又险从一斛珠背后主人贪狼使手中,保住了一斛珠最大风月之地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