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一遍,死猪不怕开水烫,强忍着羞耻之心,翻到有云裳心经的那一页:“兄弟,云裳心经,你倒是告诉我顾迟笔是怎么知道的?”
破军沉默。
引长烟跟着一起沉默。
这事情就是他们和顾迟笔一起编撰的,他们负责材料,顾迟笔负责提笔。
正主找上门来,好像也只能站正挨打。
最终以舒遥恨铁不成钢一声冷笑做结尾:“那么敷衍的吗?细节上也不多留两个神,以为写个无名,自己还真就无名,天大地大我看不到这本本子还是看不出其中端倪找上门来?”
酒壮人胆。
这话不错。
譬如说现在,破军喝酒一个上头,又被舒遥言语一激,就不服气起来。
他不甘示弱:“一个云裳心经而已,真正要紧的事我还没给你写上去呢?”
“你那次在晋国酒肆,喝醉了酒强亲道尊,对他又拉又抱还喂酒给他,让他喂回来的事,我可给你瞒得好好的。”
舒遥:“???”
怎么破军说的每一个字拆开来都挺正常的,合起来他就是听不懂呢?
破军说着说着,理直气壮,有底气劈手一把夺过玄山秘史,指着道:“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顾迟笔,她还不知道要写几页呢!”
舒遥:“……”
他艰涩发声,一字一字问道:“我喝醉的那天,我真的和卫珩——”
舒遥说不下去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他宁愿自己喝醉拆了晋国皇宫。
就是连着城墙一起拆也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