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人。
比自己曾想象过的,想拔剑一战的都要好。
活在人心里的卫珩或许有千万种活法,千万种不同模样,独独不该有一种模样是村民口中,仙道人所想情爱有损,私德有亏的模样。
都怪我不好,舒遥懊恼想。
等他出现以后,卫珩风评何止是一落千丈?简直与往日相比起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舒遥向来不会服软。仿佛他天生和他人长了一副不一样的舌头,一说到服软的温言细语几个字,便条件反射性打结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舒遥微涩,字眼倒是清晰可辨。
“对不起,你不该是众人口中的那模样的。”
要不是他,道尊大约会仍是活在传说里镀了层金光的天下第一,仙道人人夸他,魔道人人怕他。
“那又如何?”
卫珩认真反问他:
“我是想为天下做的事,才得了旁人口中那几个字。不是为得旁人口中的几个字去为天下做事。”
正如——
“似阿遥你所说,你我执手相携天荒地老,更不会为旁的说法有所易改。”
甜甜蜜蜜执手相携到天荒地老的爱情故事,总要有一个甜蜜绵长的吻来衬它。
吻到一半时,舒遥扭头开去,推了一把卫珩以便空出些许间距。
等他再转过头来时,换回的是自己原来一张面容。
舒遥咬着被吻至绯红,微微染上一层水光的光,扯住卫珩袖子让他低眼看自己。
他笑里犹带着些轻喘:“我和天姚那张易容哪个好看?”
又是熟悉的一道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