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
他想抽过去的自己两下清醒清醒,谨慎又绝望:“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来不及。”
舒遥根本不给他机会,古怪道:“出口成章,莫非你很缺那两个钱?”
破军:“……”
不是兄弟,我不是缺赔一座两座峰头的钱。
我是怕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不讨好,里外不是人,最后被寒声寂影日月照璧,再加任临流的一把剑最后揍成妈不认。
要是拿钱可以解决问题,破军情愿立刻买个十座八座峰头,给任临流当即搬到玄山去把他供起来。
舒遥见他迟迟不应,更为奇怪:“不是兄弟,我不过是问你要两本秘史,你何至于如此吞吞吐吐,百般推脱?”
破军:“……”
他当即松了一口气,如获新生:“原来是两本秘史,好说好说,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拿钱——”
去买任临流的命。
那不如先要自己的命,还能死得痛快点。
舒遥有点受伤,不可思议道:“之前跟我说我们有钱,不缺赔他一座两座峰头钱的是你。”
破军不情不愿承认自己的一时脑抽:“…是。”
舒遥:“以为我要问你拿钱,各种推辞的也是你。”
呵,信了你见鬼的兄弟情。
破军:“……”
他有预感,再说下去自己兴许面临的就是寒声寂影。
破军当机立断,掐断这个危险话题:“说起来兄弟,你怎么突然想到问我要话本?你要哪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