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一直和兄长在一起么?”
“只要你不想走,我永远不会赶你走的。”
“那咱们要拉钩……”
“好啊,拉钩就拉钩,谁走谁小狗。”
“……”
看着风骊渊去而复返,嵇绍好奇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带着薛珩一起走?”
风骊渊顿了一会儿才回应,“……他缠我缠得太紧,留在这里也总是一个人,我想着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所以没忍住就……”
“哎——”嵇绍长长叹了口气,接着道:“这孩子也不知道同谁学的,粘起人来真是……只有他大哥降得住,不然,你就带他去洛阳玩两天,之后托个人将他送到含儿身边,我这次北上,也不清楚何时才能回得来,原本考虑过要这么安排的。”
“看来嵇叔对这孩子,实在是颇为关照,君道大哥近年频频升迁,一直没个定居,带着他肯定有些麻烦,日后若能捎带着帮一帮,我断然不会犹豫的。”
“这样再好不过,明日咱们都要赶路,早点休息罢。”
“嗯,嵇叔也早些休息。”
有嵇绍镇在屋中,薛珩不好意思时时缠着风骊渊,所以这夜三人分得很开,各自睡得安稳。次日鸡鸣破晓,三人打点妥当以后,风骊渊和薛珩先行出发。
看着薛珩坐上赤骥,风骊渊牵过缰绳,嵇绍惯常的云淡风轻忽然变了颜色,拉着风骊渊走到一边,“小柱子,你这一步步走来,历经多少苦难,其实无人晓得,虽然道阻且长,万不可心生怨怼,轻易退败。还有,其实……那人带你不薄,日后……你一定会知晓的。”
“嵇叔……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