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松却皱了皱眉,语气略带委屈:“可是你弟弟声音好难听,吵得我头疼,我刚才只听了10分钟,现在身体就特别难受,反胃恶心……”
余茸自知余茂招人烦,却不知道他弟弟还有此等杀伤力。
他又惊又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一想到顾忱松正遭受着身体的痛苦,余茸就心疼不已:“你先停车,我去叫个120过来!”
顾忱松见余茸信以为真,抿了抿唇间的笑意:“没事,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吃点东西,只要你陪着我,很快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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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是不是?试试你们的鞋怎么了?还非要我儿子买,哪儿来的霸王条款?欺负我们乡下人吗!”
余母此时站在sw一楼大厅与店员吵嚷起来。
店员剜着余母与余茂的眼睛像把刀子:“大婶,可没你儿子这么试鞋的,你看看他穿过的鞋,鞋帮鞋垫鞋带全脏成这样,鞋后跟都被他快踩出折痕了,不买可以,清洗费必须付清!”
余母看了一眼,顿时头疼得厉害,她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余茂是怎么在人家店里把五双新鞋都弄得这么脏。
然而,她要是讲理,就不是余茂他|妈了。
“清洗还要钱?听都没听说过,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说着,余母拽着余茂要走。
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店员拦住:“不好意思女士,不解决问题,你和你儿子都不能走。”
余茂顿时感到脸色无光,甩开自己母亲的手:“妈,你跟她墨迹什么,买就是了!”
余母却反手给了余茂一巴掌:“你疯了吗,花一万三买鞋,余茸是冤大头,我可不是!”
余母向来最疼自己的小儿子,从小到大从未打过。
可此时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次竟然让余茸那个兔崽子给耍了,到现在手机还在关机……
“你们母子俩别在这儿演苦情戏,到底给不给钱?你不给我报警了。”店员态度十分强硬。
余茂捂着脸气得不理母亲。
余母自然知道不能闹到报警,本来余茂就还在留校察看期间,这个时候不能有半点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