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的去吧!”白山月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似的,又嘱咐道,“你记住,新娘子不要……”
“……新娘子。”
林问沥看着手里拿着红盖头的白问花,呆滞的重复了一遍:“……新娘子。”
“对啊,新娘子。”沈问澜咔嚓咔嚓吃着点心,道,“挺好的,新娘子。”
林问沥怎么想都不觉得这位战力明显高于刘归望的大爷是新娘子:“为什么他是新娘子?!”
“是这样的,师弟。”沈问澜语重心长道,“总有一个人要盖着红盖头的,咱家又付不起聘礼,嫁出去朵花可赚大发了,修缮没用钱还拿了八百两黄金,他还给了一堆聘礼。俗话说得好,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林问沥:“……”
“有钱,”沈问澜真诚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有钱的少庄主刘归望内心五味杂陈。
不为什么,就为他爹。
他爹此刻慷慨激昂,十分激动,为刘归望感叹北亿人民解放了,少爷翻身把歌唱,新娘子不可能压新郎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爹都给你准备好了!”刘苍易激动万分道,“床头放着风月凝,那可是个好东西!只要用一点点……”
刘归望看不下去他那如同反派一般的笑容:“爹,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苍易激动道,“只要用一点,我保证他会哭着求你……”
刘归望:“……”
看来得先找着藏起来。
不说别的,上一次他迷迷糊糊都被教育明白了一件事:他是压不过白问花的,这个人跟他是两种类型,他从小学的是耍阴招用毒用刀暗中动,白问花从小就拿着重剑挥剑,听说还拿过重木挥,力气大的吓人。
曾经活活徒手把人脖子拧断,洗衣服把衣服搓烂,吃饭无意间把筷子折了,上街太过激动把手里的银子都攥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