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滨我拉着她,原先的地方我注意到她慌乱。
“你做什么!”
她看着我带着三分抵触,我见了又有些许不高兴。
为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为什么,我知道她心情:都那么几个月了,和我一直有一层薄薄隔阂,这让我和她总有一段距离。
是的,有这一层隔阂——在我与她闹了这一阵不愉快之后,眼前的隔阂愈发“厚实”了。
她甩开我的手,却没有远远逃走——看向河滩上,许久没有降雨让这里干涸。
这一片河滩宽阔,总有她原先放纸鸢地方。
“就是这,你别找了!”
她说,看着我的眼睛。
“老翻旧账,有什么意思!”
……
她与我分开一段距离,河滩上有对峙做法。
“妳?”
“我怎么了?”
“妳还生气?”
“我有必要为你生气?”
她看着我,笑着。
“你别把自己太高看!”
她这样说着,我低下头不言——江边回去一步步直到踏上草滩,回到小村不久后又看到夕阳。
“你走吧。”
她说,可我没有走。
“怎么,舍不得走了——怎么不像上次那样爽快?”
她问我,我听了心底受了惊吓——我不爽快,难道又要我被她“一劝就远走”?
我听了她这话当然是担心,问起她怯生生。
“我走了,还回不回来?”
她半晌没有回应。
……
“你要过江,我怎么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