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被沈昭雪给说了拒绝,她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不需要掌柜的道歉,也不需要退房费,也自会守口如瓶。不再多说抬手关上了房门。
掌柜的转身下楼,挠了挠头说,“难道今日不适合开门做生意?不过好在的是,那位姑娘不继续追究下去。”
第二天,一不小心睡到了日上三竿,司马云还在疑惑,为何没有人来叫醒她。
从客栈出来时,见马车也在,马夫也都在,唯独没有看见沈昭雪。
不由问道,“看见夫人了吗?”
马夫行了礼,回答道,“夫人她....”
“她怎么了?”司马云有些着急。
“夫人说等将军醒来,就启程回京。”马夫有点胆小,声音哆嗦着。
“回京?”司马云有些诧异,赶紧问,“她人呢?”
马夫示意了下客栈后头的荷花亭,“夫人好像往那个方向去了。”
话音落下,司马云不再多问抬脚大步朝马夫所指的方向走去。
客栈的后头一个荷花池,荷花池间有个湖心亭,沈昭雪就坐在那里头,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极为入神。
这个季节,荷叶生长的旺盛,翠绿葱茏,有的地方已经长出了荷花的花苞。
听见有脚步声渐近,沈昭雪好奇地撇脸看了下,见是将军来后,固执得继续扭过头去,视若无睹假装看不见这个人。
司马云无奈,站在她后头开口,“听马夫说你要回京。”
......没人应声。
“为什么?”司马云双手叉腰又问。
沈昭雪双手撑在石凳下,腿脚晃了晃,眼睛看着地上草丛间低飞的蜻蜓,炯炯有神,“既然将军说,我最好乖乖地什么也不做,那西域也不必去了。”
司马云一时心急,身子往前冲了下,又赶紧顿住,“....你在生我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