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从楼上下来，在他身前，还有两个人。

我悄悄低头，压低帽檐。

牛哥穿着一件皮夹克，脖子上围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围脖，一脸怒火。

“阿豹！”牛哥走到被放在大厅里面的那个人面前。

阿豹看到牛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牛哥双手按住：“我听说那群俄毛子把你的双手双脚都给废了？！”

“牛哥...我...我技不如人...输了...”阿豹咬牙说道。

“什么？”牛哥问道。

“我带着小杰他们去谈判，中了对方圈套，说单挑决胜负，我...我就和他们单挑了...”

“然后你被打败了？”牛哥问道。

“是...”阿豹低下头。

牛哥脸上的怒火更甚：“然后就废了你？”

“是...”

“其他人呢？”

“都死了...俄毛子一动手，他们想救我，但是俄毛子早有防备...”

“好，我知道了。”牛哥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牛哥！我...我对不起兄弟们！”阿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你惩罚我吧...”

“当然要罚！”牛哥豁然转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把手枪在手，转身的同时，枪口对准了阿豹。

阿豹还没反应过来，枪声就响起。

“砰！”的一声。

阿豹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改变，眉心就爆出一个血洞，脸上表情永远凝固，然后整个人缓缓倒地。

四周的人全都被这一声枪响吓到，齐齐后退，鸦雀无声。

“我让他去谈判，他去单挑，单挑就单挑，还打输了，打输就打输，还害了十几个兄弟！该死！”

牛哥缓缓收枪，冷峻的目光扫过四周：“但归根结底，不管是阿豹，还是今晚死去的兄弟，都是我们洪门兄弟！”

“而害死他们的，就是俄毛子！”

“所以兄弟们，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

“我杀死阿豹，是帮规，但他们的命，应该算在俄毛子身上！如果不是俄毛子的阴谋，不会这样！”

“怎么办！”牛哥最后问道。

“打！”

“拼了！”

“杀光他们！”

“为兄弟们报仇！”

顿时群情激动。

我站在人群当中，微微叹息，牛哥，更加腹黑了啊...